足足一夜的低吟浅唱。
谢清成了一个真正的女人。
她在刘偕的怀中醒来。
紧紧抱住了刘偕。
她怕失去刘偕。
“我杀了你那么多的暗卫,你不恨我?”
刘偕睁开眼睛:
“恨,当然恨!”
“所以昨夜我对你丝毫没有手下留情。”
谢清那双水汪汪的眸子圆睁。
她用唯一的手抚摸着刘偕的脸庞。
“我现在是你的人了。”
刘偕抚摸着谢清那粉扑扑的素颈。
“淮南的事情千头万绪,朕打算将淮南的事情,交给你!”
谢清愣了愣:
“我可是太平道总坛统领。”
“你就不怕我把你的淮南给窃走?”
刘偕狠狠在谢清的胸口拧了一把。
“你今后只有一个身份,那就是朕的女人。”
“不过这几日你先养伤。”
前几日连轴转,刘偕不打算今日急着做什么。
又和谢清待了一日。
第二日,刘偕便开始了大刀阔斧的收拾。
这第一步,就是先是把袁术的家眷一个不落地斩首。
……
河北冀州。
袁绍在得知淮南陷落之后。
当即命人在自己府上设置灵堂,命人画了袁术的遗像。
袁绍站在灵堂前是泣涕横流。
“本初啊,不是为兄不帮你,只是那曹贼太过狡诈,盯死了我的兵马。”
“我袁绍,空有百万大军,却一兵一卒也不能动弹。”
“你淮南失陷,自尽庐江,今后可就只剩为兄一人独当曹军一面了。”
“曹贼兵马何其彪悍,为兄心里苦啊!”
袁绍泣涕横流,一旁的谋士和官员见此情形,无人不动容。
郭图赶忙劝说安慰:
“主公一定能够完成扫清寰宇的大业,曹贼此时虽然气盛,但也不过是一时之声。”
“上苍无情,只好仁德,而今曹贼攻克淮南,就开始对淮南的世家大族还有土豪强族动手。”
“有些不顺从的,就全部抄家斩首,而且耗费民力,大炼钢铁。”
“听说北邙山万亩之地,都是冶炼铸造的工坊。”
“可谓遍地起冲天黑烟!”
“而且一边征战,还一边大费周章,重建西都长安,这等劳民伤财。”
“必然招致天谴!”
“主公只需按部就班,覆灭曹贼指日可待。”
逢纪拿起手帕为袁绍揩去泪花:
“主公莫要过度伤悲,袁本初之死,必然能让天下诸侯看清曹贼的面目。”
“今后他若是再想挟天子以令诸侯,未必会有人再信了。”
袁绍哭声止熄。
“曹贼南下淮南,毫无理由,甚至连一个正经的借口都不找。”
“昨日又来信,说朝廷与我大陈的同盟依旧奏效。”
“实在是欺人太甚?”
“我若还信他曹孟德,迟早有一日,也会落得个和袁本初一样的下场。”
“我之前虽与本初不和,但在天下大义面前,我袁氏儿郎毫不退缩。”
“现今我袁氏祖地汝南落入曹贼之手,我心甚痛啊。”
一旁的沮授赶紧谏言:
“主公,我以为,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灭曹之事,不能再拖下去了。”
“现在曹贼又将淮南并入境内,若是等个三年五载。”
“淮南膏腴之地,只怕又会养活许多曹军。”
“到时候,曹军兵马一壮再壮,对于我河北而言。”
“想要翻盘,就再无时机!”
袁绍脸上瞬间没了方才的悲伤。
转而是一脸的机敏。
“诸位可有良策?”
显然。
袁绍是下定了要灭曹的想法。
沮授一脸高兴。
他自从洛阳回来,就从未有过一夜好觉。
洛阳北校场的那一场校阅,对于他来说。
太震撼了,太颠覆了。
“主公!请移步。”
众人跟着袁绍来到了议事厅。
让众人意想不到的,是沮授铺开了一张淮南地图。
逢纪嘴角一咧:
“公达为何拿出一张淮南舆图?”
沮授在众人不解的目光中解释: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知晓了曹军是如何与淮南军作战,此番南下。”
“再定出一套能够克制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