轿子缓缓的停在了众人面前,樊立海走近后,目光在徐霜身上到处打量。
“徐霜,竟然是你?没想到,你竟然逃出来了,那看来,我樊湾营那一百名士兵都被你杀了啊!”
一股磅礴的气血之力在樊立海体内汹涌而出,如同狂暴的洪流,势不可挡!
强大的气血之力,让在场的所有百姓纷纷屈膝跪倒,无法起身。
只有入品的武者,还能勉强站立。
五品武者与六品武者之间的差距,如同天堑。
两者根本不在一个层面上,无法相提并论。
一名五品武者,可以轻而易举地斩杀数十名六品武者,不费任何力气。
徐霜心中涌起一股巨大的无力感。
她深知包括宁川在内的所有人,都无法与樊立海抗衡。
一旦落入他的魔掌,唯有死路一条。
樊立海的气血之力犹如巍峨高山,令人望而生畏,窒息感油然而生!
他居高临下,俯视着宁川,语气中透着一丝戏谑。
“我倒是对你挺感兴趣的。
一个七品武者,竟能在众目睽睽之下斩杀六品武者。
如今的越品击杀,难道变得如此简单?”
宁川没有言语,只是目光如炬地盯着樊立海,手中长刀更是紧握不放。
樊立海嘴角微翘,笑着说道:“我就喜欢看你们这种无力挣扎的模样。
你们越挣扎,我越觉得有趣。”
在场的众人,唯独樊立海能如此悠然自得。
“他们这些贱民,生来就是为了我们服务的!
在东平县,我要他们活,他们才能活,我要他们死,他们就得死!
老老实实的听话不好吗?为什么要救下他们呢?
何必要做无谓的挣扎呢?”
宁川看向樊立海,平静地说道:“每个人的生命都是父母赋予的,你凭什么擅自决定他人的生死?”
此言一出,众人的面色都变得沉重。
谁愿意将自己的生命交由他人来主宰呢?
这些百姓内心深处,其实都渴望能掌握自己的命运。
然而,他们也都明白,这仅仅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愿望,根本无法实现。
“哈哈哈!你觉得你说的可能吗?”樊立海听后放声大笑。
宁川沉声道:“我要做的,就是改变这一切。”
樊立海轻笑道:“就凭你的实力,就凭你这柄破刀,又能改变得了什么?
之前,在这条街上,有一个人给我说。
他想人人有田耕,人人有屋住,人人有饭吃,他想天下太平!
可是,他死了!
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他不够强大。
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实力凌驾于一切之上。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你们这些弱者的愤怒,就像是一个笑话!
你们改变不了现状!
你们甚至什么都做不了!
比如,我现在要屠了这条街,你能阻止吗?”
樊立海说着,嘴角勾起一抹凌厉的微笑,杀气腾腾。
刹那间,樊立海的气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不再压制体内汹涌澎湃的气血之力。
一股强大的气息随之从他体内爆发出来,那是五品武者独有的威势。
这股威势犹如一把无形的大网,将整个街道都笼罩其中。
在这一刻,樊立海仿佛化身为掌控生死的王者,散发着令人胆颤的气息。
街道上的百姓,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他们惊恐地望着樊立海,跪倒在地,乞求着樊立海的宽恕。
有人甚至无法承受这股威压,直接昏厥过去。
他们的脸上露出了深深的恐惧,那是从灵魂深处滋生的恐惧。
“五品武者......”
众人脸上皆露出惊骇之色。
他们早就知道,五品武者是他们难以匹敌的强大存在。
乱世十年。
曾经,有不少武者试图挑战樊家的统治,揭竿而起。
其中,不乏实力高强的武者。
像樊立海刚刚提到的那个人,正是一名六品武者。
可时至今日,樊家依然在东平县屹立不倒。
那些曾经试图反抗的人,尽管聚集了众多力量,最终都被樊家轻易镇压,无一人生还。
他们的命运成为了警示众人的教训,让人们明白,与樊家对抗,无疑是螳臂当车,自不量力。
宁川紧紧握着手中的刀,没有一丝退缩。
他不是一个好人!
他只是一个黑云寨的流寇!
打家劫舍是他的日常。
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