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无意识地全身软下去,老刀顺手搂住她的腰,从她身上散发出迷人的魅力,他俨然没有一丝情绪波动,声音平淡无奇地说出口:这臭老娘也知道哪里招惹你们,身上弥漫的气味臭气无比。
放我们走,她归你们,还有给我们准备一辆路野车。不然我不建议黄泉路上多一个人做伴
沈羽星像是一条搁浅在沙滩上快要濒临死亡的鱼儿,凭借意识一点点感受着自己周围的水分在蒸发,想要挣扎却浑身无力反抗。
王绪低声示意肖铎:等会我让他们把枪子放下,你趁着他不备将组长救下来。
也不知是看到沈羽星被挟持还是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些画面。肖铎浑身发麻,脸色苍白无力,手一直僵硬着。
好我答应你。全体警员将枪放下来,外面就有一辆路野车,你可以去看看。王绪一边安抚毒贩的情绪,一边让队员将枪放下。
队长,我们好不容易才找到,要是让他们跑了不知何时才能抓到。不然我们一不做、二不休。一名.年纪轻轻的警察在一旁提议。
王绪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过了半晌抬脚就是往他身上踢:你说的是人话?沈组长不远万里来缅国援助我们,你却不顾队友安危一心想要立功,配得上所穿的警服?王绪愤怒地训斥着年轻警察,眼神飘忽,声音很气愤。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沈羽星的敬意和感激,也表达了他对年轻警察的不满。
年轻警察的脸色被当场羞辱涨得通红,一直低头不敢看王绪的眼睛。其他队员也欲言又止。
琼斯没有耐心看这一出气说道:考虑如何,如果我们手上的沈组长出事,你们一定没有办法交差。
他大手一挥,你们走吧。
听到他这么一说:琼斯跑出去将停在不远处的路野车开过来,老刀将枪放在沈羽星后背上,慢慢往门口走。
王队长,谢谢你的车。不过我可没有答应你,他是死是活。
说完老刀临时给沈羽星在肩膀上补一枪,迅速坐上车将门关上。琼斯则加大油车开着车行驶着
肖铎眼急手快地接住浑身是血的沈羽星,抱起他往门外跑。
王绪拦住他,抱歉地说道:为防止有意外发生,我早已经命人将车子的轮胎扎破。不过你放心救护车已经在来的路上,这里就交给你了。
留下几个人在这里照看沈组长,其余人跟我去追。
如王绪意料之中的一样,琼斯他们开着车不久就发觉不对劲,当他们想要弃车而逃时,四周突然明亮起来,周围停满了警车,正当他们想要往回跑,王绪刚好也派人赶到。
你们跑不掉了,伤我方警员,多次组织贩卖活动,多少家庭因为吸毒家破人亡,也有多少缉毒警察死在这一条道路上。我们无时无刻不想将你们这种毒瘤摘掉,现在终于要结束了。
哈哈,你们也别得意忘形。今天我栽在你们手里我认,来日别让我听到你们的死讯。
放心,你没有这个机会。动手,将他们运回境内接受法律的制裁。
一切都结束了,好像一切又没有结束。总有人会冒险干这一行,也总有人会因此付出代价。
第二天早晨,外面下着沥沥细雨。沈其煜早就从睡梦中惊醒,他爬起来坐在床上凝视着窗外缥缈的雨丝,看着睡着的沈景,脱下裤子撒着早晨第一把尿。
沈景还没有醒透彻,迷迷糊糊地感觉身上有一股尿骚味,以前在梦境里的他感觉有什么东西滴在脸上,用手摸了摸,下意识地开口:
是那个王八犊子给你爷爷我撒尿,别让我抓到你。小心等会打的你哭爹喊娘,屁股开花。
睡着身旁地林晚听到亲亲老公的骂着,清醒过来睁开眼睛。目入眼帘的是:沈其煜光着屁股对着沈景浇花,双手还不停地打着节奏。
过来一会儿,待沈其煜玩够之后,她才笑着推醒沈景明知故问地说:老头子,你身上怎么有股尿味,是不是昨天喝水多了忍不住尿床。
沈景被叫起来,看着沈其煜将手放嘴巴里吸,又看见林景这副似笑非笑的样子就什么都明白了,抬手就是给球球一巴掌:又偷偷给我身上浇水,你个小屁孩尿都把持不住都年龄,还学人浇花。
呜呜呜,外公打我屁屁。好痛,要坏掉了。沈其煜捂住发疼的屁股对着林景哭诉。
林晚心疼地看着沈其煜对着他说:你自己都说他是尿都把持不住都年龄,怎么可能懂这些。
他这样自有他的道理,球球,告诉外婆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外公。林晚一本正经地提问。
小家伙委屈都写在脸上了,吃着手指说:外公不让我去找爸爸,坏坏。昨天我听到妈妈说我爸爸可是在京都,那是个什么地方,需要坐飞飞?
你个小屁孩没有良心,外公对你不好?不让你去还生气了,干什么不好还学人家往身上撒尿,让我老脸往哪儿放。
带你去行了吧,不过可说好了。只能远远看一眼就行,别给我耍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