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五条家的人会严格拘束,对方的身世、长相、术式都会被严格要求,什么样的女人能接近他、什么样的女人会在一开始就被家里警告从而不敢再靠近他,就连儿时的玩伴、身边伺候的仆人都是经过那些人的严格把关、精挑细选出来的。
他是家里的六眼,他被奉为神子,五条悟从出生起被冠于的五条之姓注定了他此生都不会平凡,普通咒术师还可以有自己选择爱人的权力,但这在御三家不行,身为家族被赋予厚望的六眼神子更不行。
那些老橘子不会来游说他,只会对他身边的人下手。
这种情况一直到他来到高专后,他们才稍微收敛了一点。
五条悟心里厌恶这种形式上的束缚,但是又觉得无所谓,因为他也的确感觉不到自己会对哪个人产生兴趣,结婚生子,这在他能看到的人生里,是不可能出现的。
五条悟看着她漫着红晕的脸颊,心脏的快速跳动和氛围熨烫出的炽烈是从未有过的新奇体验。
“教教我吧?”荼月见挨着在他的头蹭了蹭他的肩膀,亮晶晶的眼睛充满希冀的看着她。
五条悟瞬间僵硬了,他全身肌肉紧绷,手指甚至忘记了继续点击游戏机。
她不会喝多了在耍酒疯吧?怎么办?丢出去吗?叫硝子来?
屏幕上的小人被打倒在地。
“啊!死啦!”荼月见兴奋地指着屏幕,眼里透着激动的光。
轮到她了吧!轮到她了吧!
正巧五条悟伸出手去摸到自己的手机拨通家入硝子的电话,荼月见将游戏机从他手里抽出来自己研究。。
“喂。”
“喂?怎、么、了?”电话那头的家入硝子说话有点慢,看来状态也不是很好。
也是,光荼月见身上的味道就像是从酒水里泡出来的一样,五条悟从来没见过酒味这么重的人,不过一向让他难以接受的刺鼻味道今天居然没有那种让他恶心的感觉,是因为酒的品类的缘故吗?
五条悟挂断了电话,扭过头去看玩儿的不亦乐乎的荼月见。
“喂,你住哪?我送你回去。”五条悟从她手里抽出游戏机,荼月见一脸茫然的盯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不让她玩儿。
“为什么?”荼月见的表情有点委屈,眼睛里含着泪水仿佛下一刻就要落下来。
五条悟一下子慌起来,“你哭什么?老子又没干嘛!”
见荼月见盯着他手里的游戏机,五条悟连忙塞回去,“给你给你。”
拿到游戏机的荼月见又开心起来。
一个游戏磁盘上有将近一百个游戏,很多都已经被五条悟打通关,留下了历史最高记录,这样低于它的记录就不会有显示。
也就是说,荼月见的游戏记录不会留下。
五条悟拎着蛋糕坐到了一旁,尽量离那团酒气远一点,再把窗户全部打开散散酒味。
反正是给他的,荼月见又抢了他的游戏机,他自己吃掉也没问题吧。五条悟心想着,一边拆开蛋糕的包装。
五条悟余光里不忘看着她的情况,然后他看到荼月见清空了他的游戏记录。
“你在干嘛!“五条悟窜过去,把游戏机抢了回来,身后的蛋糕掉落在地上,他也没在意。
荼月见一脸茫然,手里的游戏机也被抢走了,她买的蛋糕也被丢到地上,一瞬间她的心情低落到谷底。
五条悟没发现,他的注意力全在自己的游戏上,他调试了一下,原来只是荼月见重新注册了一个新用户,五条悟松了口气,把号重新登回来,五条悟的动作很快,也就没有看到她注册的新号名字为玛卡巴卡。
荼月见撇着嘴,低着头,五条悟没有看到她的表情,就见荼月见从地上站起来离开了他的宿舍。
五条悟松了口气。
第二天荼月见在自己房间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这还是第一次喝成这样,可能是昨天喝的太多了吧。
荼月见晃了晃自己的脑袋,昨天买的东西被五条悟送回来之后都放在家入硝子那边,荼月见只好过去拿回来。
洗漱的时候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突然想起来昨天的事。
她隐约记得,她去给五条悟送蛋糕,人家不但不领情,还打翻了她的蛋糕。
真是的,不喜欢吃不吃就好了,干嘛要浪费呢!荼月见愤愤的想,这个人果然和28岁时是一样的,性格恶劣又不尊重别人。
她决定不理他了!
于是第二天,几个人都发现了荼月见的异常。
比如荼月见今天和所有人都有说有笑,就连山上的狗都又搂又抱、好声好气,但是看到五条悟就冷下脸,用鼻腔发出一个“哼”。
再比如做好的布丁,只有三份,没有五条悟的,当夏油杰说自己不喜欢甜食要让给五条悟时,荼月见直接拿过来丢进了垃圾桶。
夏油杰和家入硝子盯着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