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看起来的要危险得多。
……
跟着餐厅经理走到门外，宋璃书果然瞧见门口听着裴之珩的车。
司机下来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后座的裴之珩看过来，眼眸捎带冷峻，在看见宋璃书的时候才缓和。
“你怎么了找到这儿来了？”
宋璃书扶着车门，有些踉跄的上了车。
她一靠近裴之珩就闻出酒味儿来，蹙着眉看过去，“喝酒了？”
“嗯，喝了一些。”
哪里是一些，她这会儿说话和动作都慢了不少，明摆着是喝多了。
裴之珩没说话
，从车载冰箱里拿出来一瓶矿泉水，拧开递给了宋璃书。
“喝点儿水。”
“哦，好。”
喝醉了后的宋璃书眼神看着都呆滞不少，两只手捧着矿泉水，一口气喝了小半瓶。
“喝，喝不下了。”
她捧着矿泉水，扭过头睁大眼睛看着裴之珩，眼眸比起平日看着要温柔福妩媚许久，裴之珩怔愣了半秒，随即点头接过水。
再抬头，发现这丫头不知怎么的凑过来。
“裴之珩，你怎么不笑，你不笑的样子……有点丑。”
嘶……
前面开车的司机手里一抖，方向盘都差点儿握不住。
妈耶，宋小姐居然说裴爷丑，开什么玩笑，裴爷可是圈子里有名的帅哥！
“丑？”
裴之珩没生气，只是蹙起眉来，似乎是想深究这句话。
宋璃书郑重其事的点头，抬手按着裴之珩皱成了川字的眉头，撇了撇嘴。
“你老是不笑，这怎么能行，这样子像个小老头。”
司机：……
完了，裴爷一会儿该不会生气吧。
他费了这么大的功夫找到宋小姐，要是一会儿把人扔到路边怎么办。
正心里忐忑着，他听见后面传来裴之珩的声音——
“我是小老头了，你会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