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带,没注意他的神色,解释道:“我不想让你等嘛。”一抬头对上傅枕河深邃的眼,不由自主地补充了句,“更想早点见到你。”
傅枕河转回头,目光平静地看着前方。
回去的途中,他一路无话,神态松弛淡定,从容不迫地开着车,但车速却很快。
回到家,刚进门,向小葵鞋都还没来得及换,傅枕河单手扣住她后颈,把她压在墙上亲。
“唔——”向小葵一张嘴,他便长驱而入。
向小葵被迫仰起头,两手抵住他胸膛,回应他的吻。
傅枕河将她拦腰一抱,快速走进卧房,压下的瞬间叼住她唇。不等他吻深,向小葵偏开脸,微微喘气,目光潋滟地看着他。
“傅枕河,你怎么了?”
傅枕河近距离看着她脸,皮肤奶脂般白嫩,两颊泛着浅粉,娇得让人心尖儿发痒。
他再次叼住她唇,轻吮重碾,亲了唇又亲她脸,亲她眉眼额头。
向小葵被他亲得轻声哼哼,娇柔细软的声音,激得傅枕河越发心痒,亲得越重。
她双手抵住他胸膛,偏着脸对他说:“傅枕河,我有话对你说。”
傅枕河停下,沉着眼看她:“说。”
他声音低沉磁哑,听得出在隐忍。
向小葵是想跟他说林湘的事,因为现在她脑海里只有这件事,又怕在这时候提起来让他扫兴。
她两手捧住他脸,软声问他:“你到底怎么了吗?”
傅枕河敛着眼,眼神深邃多情:“想你了。”
向小葵对上他幽沉的目光,知道他说的想,只是身体上的想,并非因为爱她而想她。即便是这样,她还是心口怦怦直跳,跳得发胀发热。
她吞咽了下,娇怯怯地看着他:“晚上可以吗?下午我还有课,你下午也要上班。”
最主要的是,除了这双手,她不知道还能用什么方式回应他的“想”,因为任何一种方式,她下午都不用出门了。
而且就算用这双手,回应完后,只怕她都没法拿笔。
他耐力实在太好了,不是几分钟十几分钟就能完的,一旦开始,没个三四十分钟完不了。
见傅枕河不说话,只是用他那双深邃凌厉的眼睛看着她,向小葵嘴一扁,委屈地跟他撒娇:“你之前都不是这样的,今天为什么突然……”
“抱歉。”
傅枕河直起身,坐在她旁边重重地喘了口气,恨恨地舔了舔牙。
没有为什么,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原因,忙了一上午,精神得以放松后,突然就想了,很想要她。
尤其是在听到她娇嫩细软的声音后,他更加想了,想得心尖儿阵阵刺挠。
向小葵见他低垂着头,又是一幅清冷寡淡的孤傲样,心里突然很难受,她抱住他腰,靠在他身上。
“傅枕河,你别不高兴,我也很想你。可我今天心情不太好,班上的事情还没解决。”
傅枕河摸摸她脸:“你都给我打电话了,我能不替你解决吗?”
向小葵惊讶地瞪大眼,一脸欣喜地看着他:“你都解决了?怎么解决的。”
傅枕河淡淡道:“把张明瑞调走了。”
向小葵情绪瞬间低落下来:“就、就这样?”
傅枕河捏了捏她下巴尖儿:“什么叫就这样,你还想怎样?”
向小葵又说:“可我还没跟你说是什么事。”
傅枕河说:“沈怀去之前,已经让人查过了。张明瑞见家中保姆长得漂亮,诱骗到手,那保姆的女儿跟张明瑞的女儿同龄,也在南滨中学读书,正好在你教的班上。”
向小葵点头:“对,那女孩叫林湘。”
她把今天发生的事,原原本本讲述了一遍,又把手机录音点开,虽然有点模糊,但还是能听清楚。
“当时我灵机一动,录了音。”
傅枕河却没夸她,沉着脸说:“小葵,以后别做这种冒险的傻事。假如你没遇到我,今天你不光是被辞退,只怕还会有更大的麻烦。张明瑞身为南滨中学的校长,在京北经营多年,自身背景不硬,关系网却深。他想整你一个二十来岁无权无势的小姑娘,轻而易举的事。”
向小葵沮丧地低下头:“我知道,我并不是天真不谙世事。”
沉默了一瞬,她语气平静地说。
“我妈是贵州的,一个很偏很落后的村子,当时我爸又穷又懒脾气又怪,娶不到老婆,就把我妈拐骗到了酉县。我妈生下我没多久就死了,是在月子里被我爸家暴以及过度同房折磨死的。”
“我奶奶重男轻女,又因为我妈是外地人,更加不喜欢我,想把我扔了。我姑姑当时还没结婚,她心软,是她把我带大的。我爸常年在外地,很少回来,就算回来,每天都在外面喝酒打牌,根本不管我。”
“后来我姑姑结了婚,我跟着奶奶生活,奶奶经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