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在烛火的照耀下,又聊了许久。
当蝶姨知道温孤珹就是那位闲散王爷的时候着实诧异了一下,她以前也是待在京城的,必然听说过孤王的很多传闻。
可她也相信自家璃儿的选择和眼光,选的男人肯定也是经过千挑万选,深思熟虑的。
况且了解一个人要看的是和他真实的相处,以及带来的快乐,不能光听旁人的言语就被左右。
洛倾璃轻笑一声,“蝶姨您总是很看得开,如今依然是。”
蝶姨放下茶盏起身,看向屋内笑道:“姨住在那间屋子,楼上有专门留给你的屋子,璃儿上去看自己喜欢,去挑着住,知道了吗?”
洛倾璃点点头,“多谢蝶姨。”
她一年半载的都来不了几次,蝶姨还专门给她留了房间,这份心意让她感动。
在楼上转了一圈,她一眼就挑了最右边的那间屋子。
屋内的摆设,墙上专门挂着的绿萝和鲜花,肯定是蝶姨按照她的喜欢来布置的。
她走到楼梯边,冲着楼下的蝶姨喊道:“谢谢蝶姨,这些时间您用心了。”
“行了行了,我都要被你说得害羞了,快去歇息吧!”
洛倾璃无奈一笑,转身回到房间,看温孤珹已经麻溜地坐在床上,不由好笑:“不是还有两个房间吗?怎么不去?”
“阿璃,我们是夫妻,怎么能分房睡?况且晚上没有香香软软的阿璃,为夫可睡不着觉。”
“贫嘴。”
洛倾璃脸颊微红,瞪了一眼温孤珹就褪去外衫上了床。
——
翌日清晨,阳光透过轻纱窗帷洒在床榻上,将洛倾璃和温孤珹唤醒。
两人慵懒地打了个哈欠,相视一笑。
洛倾璃起身走到窗前,推开窗扉,一股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
远处的山峦若隐若现,风景好不美丽,她深吸一口气,感受着清晨的宁静与美好。
温孤珹也起了身,走到她的身后,将双手轻轻放在她的腰间。
楼下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和说话声,蝶姨和琏依琏樱已经开始准备早膳了。
她刚出门,就见琏樱端着水走来,见到她出来,笑吟吟道:“主子,您醒了?”
“嗯,蝶姨在做什么?”
她边洗漱边问道,琏樱将水盆放下道:“蝶姨说主子您很久都没有尝过她做的煎饼了,在给您做呢。”
“那你先下去帮忙!”
她这里没什么需要伺候的,有温孤珹在,双方也都不自在。
等他们二人收拾好下楼,蝶姨的早膳也刚好端上了桌,“璃儿起床了怎么再不多睡会?我记得你最爱睡懒觉了呢!”
“我要是还像儿时那样贪睡,蝶姨你不得笑话我啊?”洛倾璃展颜一笑:“那时候晚上不睡才白天不起的,现在也该长大了。”
蝶姨温柔一笑:“璃儿又长大了。”
“璃儿,孤王爷,快来尝尝我的手艺,璃儿以前最喜欢我做的煎饼了,现在好久都没尝过了。”
二人落座,蝶姨笑着招呼后又要跑去厨房忙活。
洛倾璃这次没阻拦,起身和蝶姨一起去了厨房,看有什么需要的就帮忙。
结果还没站一会,就被蝶姨三人联合推出来了,“我的大小姐呀!你哪能干这种粗活,快去陪孤王爷。”
洛倾璃无奈一笑,只好作罢。
回到餐桌边,温孤珹正慢悠悠品茶,她拿起两块递给温孤珹一块。
蝶姨做的煎饼一如既往的好吃,她轻,笑道:“蝶姨的手艺还是这般好。”
“暗卫那边来信了,给沺凌二人下毒的势力基本可以确定了。”
洛倾璃一愣,“速度真快,是凤凰国的人吗?”
“按照目前的情况来看,的确是凤凰国皇室的人,但为夫总觉得这事有蹊跷,或许暗中有一方势力在作祟。”
她点点头,“那丫鬟或许是凤凰国的人,但下毒之人另有其人,且擅长蛊毒,大抵是南疆的人。”
“南疆?”
温孤珹眼中闪过一抹凌厉,眉目思索,沉默几许后淡淡道:“好像我有一宿敌便是南疆之人,在前几天我就已经派人去盯着了,但还没什么情况。”
“凤凰国和南疆那人有最大的嫌疑,但南疆那人近段时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我这边还没查到消息。”
洛倾璃端起茶盏,轻抿一口,沉思道,“回去之后给我一封那人的消息,我看看。”
闻言,温孤珹转身上了楼,须臾后拿来一封信,其中就有一页是关于南疆那人的记载。
洛倾璃拿过信纸观看起来,“燕长风,南疆一势力的头目,擅长蛊毒,武力高强,为人狡诈诡谲,让人捉摸不透,他常年游走于各国之间,挑起纷争。”
她放下信纸,眼中闪过一抹凌厉,“燕长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