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听到一阵响声，似乎在欢迎什么人。
阮佳年脑袋沌得很，她努力撑了撑眼皮，没能睁开，半醒半睡间感觉周围渐渐安静了下去。
一丝丝寒意顺着风钻进领口，阮佳年被冻得无意识地抓了一把身上的衣物，却抓了个空。
不久后，她感觉到有人将她滑落的羽绒服往上拉了拉，她重新找回温暖，身体暖融融的。
“？……”
阮佳年艰难地睁开沉重的眼皮，模糊中似乎看到了季书寒，他正俯身帮她盖好衣服，夜风轻轻吹动他额前漆黑的碎发，他神情沉静而温柔。
阮佳年以为自己在做梦：“季老师……”
她表情迷茫，声音沙哑软糯，季书寒帮她掖了掖衣角，手背不经意地蹭过她的下巴：“嗯。”
阮佳年还是迷糊：“……你是真的吗？”
“你在梦里也能见到我？”季书寒隐隐带着笑意。
这句调侃叫阮佳年缓慢地清醒了过来，季书寒帮她理好衣服，镇定自若地坐到她身旁。
阮佳年环视周围，确认不远处是正在拍摄夜戏的裴修和齐蘅。
她靠回椅背，盯着蓝丝绒般的天幕，思绪还是很钝，慢吞吞地想到了一个最不可能的可能。
“……你是这部戏的监制？”
“嗯，”季书寒望过来，“你刚知道？”
“……”
阮佳年懵在当场，她确实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