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死对头的一脉,把玉汝小姐收到了门下。
没声没息的,辈分就变成这样了。
若是杭老先生泉下有知,不知道会不会气得破口大骂,说解先生不讲武德,抢他弟子云云。
竹茹心里其实有点发憷这位传说中的前辈,又对他之前指点自己的三言两语,十分动心,想要插话,又自觉辈分最低,这样实在无礼,于是把满腔的话语都憋在了脸上,一双眼睛只盯着解无忧,盯得他想忽视也忽视不了。
“怎么了?”
“解先生……”竹茹喊完了,愈发觉得这称呼十分奇怪,谁让这人这么一副模样呢?年轻就算了,还俊美非凡,俊俏就算了,打扮得也这么不像大夫,一声喊出来,脸都红了。
“你……敢问您今年贵庚?”
竹茹一问完,解无忧就笑了。
这个问题,所有知道他身份的人,心里只怕都会好奇,但却没有几个敢问出来。
“既然你问,我也不瞒你。”解无忧一本正经道,“贫道已经是花甲之年了。”
“……”一句话说完,竹茹张了张嘴,没有回答。
如果站在自己面前的,不是无忧子,她真得很想翻个白眼。
哄小孩呢?莫不是他还真得修仙得道了不成?
就算是她们南疆的一些所谓青春永驻的蛊物,那也不过是师兄师姐们,夸大其词罢了,顶多是让三四十岁的人,看着像二十多的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