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出来什么没有。”
此话一出,裴彦钧就知道确实是他本人了,其他人可不会知道他派人暗地里去榆州做的那些事。
“无忧子先生和本世子听说的传闻相比,很是不同。”
“世子殿下和贫道听说的传闻也很是不同。”
世人都说宁王府的世子爷是个病秧子草包,文不成武不就,靠着皇帝的宠爱和高贵的出身,在京城里胡作非为。
草包可没法子几次三番找到他的行踪,还查出他的底细,草包也不可能在晋州做出这么多动静来。
“现在先生可以说说了吗?你和北狄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裴彦钧目光锐利。
“世子真会说笑,自然是仇人关系,您没见到他们把贫道劫过来,逼贫道给他们治病吗?若贫道和他们是一丘之貉,又为什么要给朝廷的人留下线索引路呢?”
裴彦钧摇了摇头,“本世子说的不是今天这件事,而是二十年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