挠,也不知道南衙安的什么心,又是对谁不满。”
承恩侯府是太后的母家。
裴彦钧侃侃而谈:“原来是这样,只是监门府卫掌管宫禁,本就责任重大。承恩侯虽是国戚,到底是外男,按照宫规,无谕不可入宫。南衙小心谨慎,是因为看重陛下和娘娘的安危,分明是尽职尽责,怎么变成不满了?太后这话,实在让人寒心。”
“你——”太后沉了脸,“你就这么跟长辈说话?”
“太后娘娘这话实在诛心,彦钧若是不陈说清楚了,只怕有人回头乱传,真变成了南衙别有居心,可就不是小事了。”裴彦钧早就熟悉了太后这副作态,毫无委婉。
“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不是说要看看新妇吗?怎么兴师问罪说起朝堂上的事了?”
靖安皇帝没有打断,等到裴彦钧说完,才抬了抬手,示意稍安勿躁:
母后,依朕来看,阿钧虽然不羁,做事还是恪尽职守的,况且他以前那个身子,也不宜操劳过度,能做到这个地步,已经不错了,何必苛责呢?”
说着,便让宫人拿给了裴彦钧和温玉汝两个小盒子。
“这对玉如意,就当是朕今日给你们新人的贺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