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称钱老的黄须老者,对二人一番问话,好像充耳不闻,微闭着双目,自顾自呈寻思之状。
而另一虎背熊腰的国字脸大汉,一瞠目,盯着青年兵士,忍不住附和道:
“你小子最好闭嘴,不该问的别问!”
接着,黄须老者一睁眼,对其余二人吩咐道:
“‘窦伢’、‘叉不多’你二人快去前面看看动静,尽快回来禀报,不得有误!”
“诺!”
被称窦伢的青年兵士,及另一名叫着叉不多的猴脸汉子,应答一声后,立时一个持刀,一个握矛,转身离去,瞅眼消失不见。
见此,国字脸大汉目光朝周围一扫,见其余人尚未醒来,看向黄须老者,一脸恭敬的小声问到:
“钱老,在下实在有些纳闷,不知那小子究竟有何能耐,让我等这般打又打不得,撤又不能撤的守在这里?”
“怎么,心慌了?”黄须老者淡淡回了一句。
“钱老,在下并无此意,只觉得此事有点太小题大做了吧?”国字脸大汉摸了摸头,又咧了咧嘴,皱眉道。
“‘郝京’,你可知谷主出了何事?”钱老眼神一转,讳莫如深的暗示了一句,声音低不可闻。
“啊!这般厉害?不,不可能吧?”国字脸大汉闻言,瞬间愕然变色。
“接下来,你我二人也可开始行动了……。”钱老声音再一压低,悄然低语到。
随后,二人神色一动,悄无声息般开始秘语起来。
……
几乎同一时间。
苏浩身处茅屋之中,此时精神抖擞,显然已填饱了肚皮。趁歇息功夫,颇有兴致的逗了一会小黑狗。
看起来,这只小黑狗,尚处幼崽发育期,周身皮毛黑不溜秋竟无一根杂毛。
一双滴溜溜圆的小眼珠,东瞅瞅,西望望,活蹦乱跳的显得可爱之极。
小黑狗双耳桃圆,鼻头不时耸动个不停,摇头摆尾状颇讨人欢喜。
时而它蹭一下苏浩脚边,舔了一舔,时而又跑开四处转悠,显得十分憨玩。
所以,苏浩很快给它取了一个好听的名字,叫“黑喜”。
说起来,当初也不知釜央从哪里弄来的黑喜,被人送来时,苏浩一见就立马来了兴致。
现在他除了需抽出大把时间用来打坐修炼而外,只能每次离开茅屋时,还得将黑喜拴在原地,以防四处乱跑。
要么时不时回来看上黑喜两眼,平时里给它准备的食物,基本上充足有余。
不过,每当主人长时间没出现的话,黑喜则会汪汪的发出饥饿的乱吠。
片刻后,苏浩看时间差不多了,临走时还不舍地摸了摸黑喜脑袋。
随后,他带上足够食物,和一本薄薄的书卷,提拧着一壶清水离开茅屋而去。
留下独自的黑喜,眼瞅着主人不见了踪影,趴伏在地,摇了摇尾巴,眼露一丝委屈神态,显得呆萌之极。
……
数日后,
密洞内,苏浩将一本记载地阴功前两层的撰抄文,花了数日的功夫,反复做了一番仔细研究。
但其中深奥的玄理,却使他领悟起来并不像想象中的轻松。甚至还感到些许吃力,并非如釜央说的那般容易。
这地阴功法,亦不知何人所著,连出自何门何派,均无任何记载。
面对掐头去尾的两篇功法秘文,他苦思冥想,绞尽脑汁的精研细琢。但始终对通篇符文难以做到融会贯通。
由于地阴功符文乃属某种上古时期的传承古文,是专门针对修仙者而用。
对普通凡人而言,如同一本无字天书,根本无从能破解其中的玄奥之理。幸亏,之前因釜央顷力相授,苏浩早就基本学会了掌握此文的辨认技巧。
如此一来,他对行文虽谈不上彻底了然于胸,但比起初观秘法时,经反复推敲,还是略有所悟的提升了不少。
毕竟,地阴功非世间凡人学问,纵使他天生具备过目不忘的本领,也一时半会,很难通晓其中的深意。
有时候,连其中某一个字,或某一句话,都觉得十分深奥难懂,以至于往往百思不得其解。
这时候,苏浩瞅了一眼石桌上薄薄的地阴功手抄本,咧了咧嘴,有些吃力似的,仍感一筹莫展。
“奇怪,这号称百事通的釜老头,自始至终都闭口不谈功法的要义所在。只称需将此文铭记于心,牢牢熟记九九八十一遍,自当出现奇迹。这是何故?”苏浩眉头蹙念道。
“难道他们在刻意隐瞒什么?”苏浩揣摸了一番,喃喃疑惑道。
说起来,照此书记载的序言所述,地阴功乃某位不知名的修仙前辈所撰。
此功法共分十层,前两层皆为基础法门,须经十分诡异的特殊琢炼方法,才可正式开始吸纳地灵之气。
之所以被称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