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也纷纷议论出声,:“这崔家不愧为耕读传家,崔公子才学非凡,想必这局定是崔公子拔得头筹了。”看着众人的议论声,那于通更是嚣张,哈哈的笑着。带着嚣张的眼神朝着这边看过来,虽然没说什么过分的话,但也是把众人气的不轻。程处默和尉迟宝林见状,当下也不好再说什么,就要开口认下这局。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花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随着话音落下,叶冲走到了包间门外。看着对面缓缓说道,“不知在下这首诗可能入得了诸位的眼?”在叶冲念出“云想衣裳花想容”的时候,整个大厅便鸦雀无声,李承庆、长孙冲等人,纷纷惊讶的看着叶冲,那眼神仿佛再说,叶兄弟当真才华横溢,此诗必将流传千古。柳诗诗也是忍不住抬头打量着叶冲,眼神里异彩连连。那于通,更是指着叶冲,口中不断的重复着“你…你…你。”愣是没有个下文。众人也被叶冲这首诗惊艳到了。
崔博文,皱了皱眉,“不知这位兄台是何人,在下崔家崔博文,不知道兄台来我崔家做个客卿如何,时机恰当,我崔家会举荐阁下入朝为官”听见崔博文如此说道,叶冲还没说话,尉迟宝林抢先呵斥,“你崔博文也太不要脸了,你以为朝堂是你家开的,说举荐谁就举荐谁?更何况有我们在这里,叶兄弟想要入朝为官,也不用去你崔家。”长孙冲也跟着附和着道:“就是,崔博文,你是太把你崔家当回事了,还是太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崔博文见状笑了笑,“我这不是问这位兄台的意思么?你们跟着掺和什么?这位兄台你可想清楚了,我崔家可是耕读传家,兄台来我崔家当个客卿,不会辱没了兄台的。”
“不必了,我闲云野鹤惯了,并不想入朝为官,更不会为了为官而放弃自己的尊严,去当一条狗。”听见叶冲这么不给面子,崔博文皱了皱眉,略显愤怒,就要开口呵斥叶冲。还没等崔博文开口,只见那于通就站出来叫嚣道:“崔公子,召你当客卿是给你脸了,不要以为会作首诗就了不起,这诗是不是你作的还不一定呢!保不齐是从哪抄来的。”叶冲见状也懒得理他只是开口道:“小人事大人,曲意逢其喜。事亲能若此,岂不成孝子。”众人听闻哈哈大笑,程处默站出来叫道:“于通,你莫不是把崔博文当老子伺候了。”尉迟宝林也笑着大声道:“崔博文,这于通莫非是你的私生子,孝顺你比孝顺他老子还勤快。”崔博文听见对面的嘲笑声,也是怒意涌现!小子,你敢辱我,信不信今日让你走不出这平康坊?“哦?我倒要看看谁有这么不本事,让叶兄弟走不出平康坊。”话还没说完,李承乾便从包间走了出来,崔博文见太子殿下。李承乾看了眼崔博文,便没再搭理,转身对叶冲笑着说道:“还望叶兄弟,不要见怪,先前孤未表明身份,也是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叶冲见状,也是对李承乾拱手道:“太子殿下客气,眼下还要感谢太子殿下出面为在下解决麻烦。”叶冲虽然不怕崔博文他们,但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既然有太长出头解决此事,也省着到时候自己动手了。
楼下老鸨见楼上众人暂时平息了争吵,又赶忙向柳诗诗使了个眼色,柳诗诗见状也赶忙起身,先是向李承乾躬身见礼,接着又笑着对众人婉婉出声:“下面一首诗,便以酒为题,请各位客官赋诗一首。”至于先前还没作出诗的人,已经被自动忽略了,一是众人才华确实赶不上崔博文和叶冲,二是众人也不敢得罪崔家和太子这边。
崔博文见柳诗诗已经出题,当下便说道:“这题不如就请阁下先作如何?”叶冲见崔博文如此说,就明白这姓崔的是不想给自己思考的时间,眼下也不介意,毕竟任你再牛逼,也抵不住哥们有挂啊!当即朗声吟道:“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李高明,程处默,将进酒,杯莫停。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愿醒。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好!”众人齐声叫好,就连崔博文一方也忍不住夸赞,此诗洒脱不羁,必然会流传千古,经久不衰。“叶兄弟,才华横溢,在下佩服,想必处默和高明也会随着这首诗流传千古。”长孙冲不由羡慕的说道。柳诗诗也是眼畔含水柔情的盯着叶冲,那眼神仿佛要把叶冲融化了一样,叶冲这首“将进酒”流传千古是肯定的了,而作为此次事件的主角,她柳诗诗也必然会因为这首诗身价高涨,甚至千古留名。
崔博文身边一众人也齐齐看向了他,看样子是在等待崔博文的意见。:“这位叶兄弟,果然大才,今天的事我崔博文记住了,如果叶兄弟改变主意,我崔家随时欢迎。”崔博文说完,便带着一众人向外走去,临走前,还不忘对李承乾笑着说:“不知李纲大儒知道殿下,来这平康坊会作和感想?”话落当即不再停留,带人出了这平康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