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救你一命,你为什么陷害我?”
曹雄哈哈笑道:“一阳子,你救我一命,我带来了燕云铁骑,这里的人一个也逃不出去,你不用怕他们了。”
说着,手一挥:“杀!”
数十个黑甲骑士冲破了残存门派弟子的阻拦,朝着一干掌门冲杀而来。
十数个玄衣人也挥起长刀杀了过来。
“不许杀!”
一阳子伸出在腰间一抹,一道寒光化作匹练,卷向四周。
“挥锄泪滴笑问天!”
“背负柴薪过稻田!”
一步一剑,一剑一诗,诗剑风流。
一时间,却无人能闯过他手中那柄软剑所化匹练。
“朝花夕种南山下!”
“夜看北斗渡丰年!”
一剑划过,长剑震颤如波纹,剑气激荡,便是一群人倒飞而起。
曹雄冷声道:“一阳子!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三千燕云铁骑在此,你能打得了几个?”
“打不了也要打!有我在,你休想得逞!”
“哈哈哈,好!那就休怪我不念情分!燕云铁骑,速速屠尽此地之人!”
曹雄手举一面乌黑虎符,高声喝道。
“啊!”
“别杀我!”
“师父,救我!”
四周纵横来去的黑甲骑士奔袭更疾,下手更为凌厉,本就厮杀不止的场面,更是惨烈。
“住手啊!”
一众掌门看着门下弟子一个个被残杀,心痛无比。
汇聚在此地的江湖门派虽然人数比燕云铁骑多得多,武功也远在铁骑之上。
此时却是大半都中了毒,难以动弹。
剩下没中毒的却难以抵挡。
每时每刻,都有人死在铁蹄之下。
不断有黑甲骑士突破他们死守的防线,杀进了一众掌门所在的地方。
此时此刻,他们也只能仗着一身深厚的修为,拼着毒血攻心的危险奋起抵抗。
这样的状态下,他们那高深的武学修为,十成发挥不出两成。
瞬间就有许多平日里高高在上的掌门、名宿,惨死在骑士铁蹄之下。
“曹雄!你该死!”
一阳子看得目眦欲裂,这些人的死,几乎都能算到他头上。
“哈哈哈哈,谁能奈我何?”
“呜呜”
一阵笛声悠悠,忽然在这血腥的屠杀之中响起。
“轰!”
“轰!”
音波如潮,一浪追着一浪,无数人被浪潮轰然掀飞,燕云铁骑的狂猛攻势竟被区区几声笛音给阻得一滞。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人瞠目。
“是谁!?”
“师父,我回来了!”
一个油滑的声音传来,一阳子脸上一喜:“君武?”
两道人影陡然从天而降。
“不是吧?师父,这是搞什么啊?我就取个解药嘛,怎么打成这样?”
马君武一落地,就嚷开了。
“臭小子,你再晚点,就可以为我收尸了!”
一阳子扯过马君武,低声道:“喂,这里这么多人,这高人行不行啊?”
“别开玩笑了师父,高人是帮我们拿解药的,现在这么多人,再来几个高人也没用啊!”
马君武低声回了一句,然后站出来,叉起了腰,瞪着曹雄:“喂,是你要杀人是吧?我告诉你呀,我身边的这位高人看到没?别看你人多,她只要吹上两曲,你们就都得死,怕了吧?”
他指了指边上白衣如仙的白云飞,十分嚣张地道。
“高人?”
曹雄忌惮地看了一眼白云飞,刚才的几道音波的确是把他吓到了。
旋即咬牙冷笑:“嘿,我就不信,你再厉害,也只是一个人,能对付得了这么多人?”
“杀!”
这燕云铁骑也确实是精锐,只知听命于他手中虎符,也不畏生死。
一声令下,便再次冲杀过来。
“呜呜……”
白云飞横笛吹响乐曲,音波如潮,掀得人仰马翻,却没能使黑甲骑士畏惧不前,反倒是越来越多。
笛声呜呜不止,白云飞脸色却忽地一白,嘴角缓缓溢出一缕腥红。
“喂,白云飞!”
马君武跳了过来:“别吹了,你刚受了伤,撑不住的!”
原本看着一支长笛就阻得燕云铁骑难越雷池半步,脸色铁青的曹雄,此时仰天狂笑:“哈哈哈哈,我当是什么高人,原来你受了伤,已经半死不活!”
“我看还有谁能来救你!还有谁?”
曹雄话刚出口,脸色却又是一黑。
因为他又被瞬间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