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的软肉,修长的手指小心地向里面试探着。
“宫听寒,不要!”
白阮阮声音骤变,染上丝委屈,带着颤意。
宫听寒手上的动作一顿,眸色渐深,不管不顾,依旧继续着。
白阮阮身子猛地绷紧,不断轻微颤动着,接着又彻底软了下来,任由宫听寒摆布。
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落,白阮阮无声地啜泣着。
宫听寒眼角猩红,抬眸间却看见了泪流满面的白阮阮,顿时乱了心神,慌忙将手抽出,柔声哄着。
“乖,别哭,我不弄了。”
白阮阮此刻内心的委屈达到了顶峰,反正已经这么丢脸了,索性也不压着了,直接哭出了声,眼泪像成串的珍珠似的掉落。
“宫听寒,你浑蛋!”
“是是是,我浑蛋,你别哭。”
宫听寒亲吻着白阮阮脸上的泪痕,心脏刺痛。
“你他妈明明有老婆孩子了,还要来招惹我,你是不是人啊?!”
白阮阮哭得打了个嗝,断断续续地骂着。
宫听寒头疼地看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白阮阮,“我没有,不是说过了,只有你,至于那个孩子,也不是我的。”
白阮阮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依旧哽咽着,“你他妈还狡辩?连孩子都不认了!我真的看错你了,呜呜……”
宫听寒脑门上的青筋跳动了两下,干脆利落地堵住了白阮阮的唇,瞬间夺走了白阮阮的呼吸。
等他再松开时,白阮阮只顾着急切地呼吸着,再也没力气开口控诉。
宫听寒身子紧贴着白阮阮,哑着嗓子无奈道,“李豆豆是我战友的遗孤,李芸汐是他的姑姑,也就是我战友的妹妹。”
白阮阮水汪汪的杏眼看着宫听寒,像是在问,你战友的孩子为什么叫你爸爸?
宫听寒瞬间领会了,接着解释道,“李豆豆的父亲是为了救我死在战场上的,他的母亲也是因为这件事情难产去世,我答应过他父亲抚养他到十八岁。”
白阮阮声音有些轻,但却很冲,“那个女人呢?一把年纪了也要你照顾?”
宫听寒蹭了蹭白阮阮的鼻尖,轻笑出声,“李芸汐原本是准备在军校上完学后去军队当医务兵的,只是她后来选择留下照顾李豆豆,毕竟是她唯一的亲人了。”
白阮阮嗤笑道,“呵,我看她压根儿就是冲你来的!”
宫听寒温柔地亲了亲白阮阮的唇瓣,心中再大的怒火,在看到白阮阮的眼泪后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心里只有你,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