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次和悟不太愉快的交流后,我开始投入了工作。
所谓工作,就是随时在乙骨身边监管,而五条悟和我都默契的规避彼此的时间。
在这段时间,我也认识在读的可爱学生。无论是咒言师还是有自我意识的咒骸,都是能让总监部害怕的人才啊
不过我最喜欢的还是蝉院真希,也许是同为天与束缚的好感,或者是因为都同意家族很狗屎。
今日是平常的体格训练,乙骨和同期都在,以往我只会在旁边观看和微笑。
乙骨不是会失控的孩子,所以我工作也挺无聊的。
“白鸟小姐是咒具师吗?”真希在休息时间凑过来问,看来一直对我的武器很好奇。
我并没有咒力,更没有术式,但攻击方式还是有的,毕竟我也需要保护自己。
本来非术师可以用的咒具就不多,加上我的天与束缚,我能使用的咒具非常有限。
我用的是一个非常低级的咒具,因为低级反而很少见,毕竟用的人少。
“不算吧,我只会用一个咒具,别的咒具我都用不了。”我耐心回答,便拿出我的刀——凝刃。
“只用这把吗?我只是很好奇,他看起来很普通。”乙骨接过了刀想仔细研究,但突然刺痛的叫一声。
因为刺痛,乙骨把刀甩在了地上,刀柄留下了他的血。这才发现这刀柄上满是细刺,根本无法握着,否则一定会被扎出血来。
是一个带刺的刀?
他再一看,白鸟小姐好像整天都带着黑色手套,也看不出有没有被扎伤。
“这是加茂家的咒具哦,是给初学赤血操术的刀。因为他们的血本来就具有伤害性,但初学者并不懂得怎么控制,所以就用这咒具。把血扎出来,血会从柄流到刃里面。战斗的时候,血就和刃一起对敌人造成伤害。”我摘下手套,露出了新旧伤痕交加的手掌。
我继续解释,“所以这咒具没有咒力,他更像是个移动血液机关,只是个四级咒具,毕竟对于成熟赤血术师,这刀几乎没有用处。”
“白鸟小姐会赤血操术?”熊猫有点惊讶,这可是加茂家的传?术式,可她姓白鸟。
“不是哦,我只是个……. 普通人,所以就算四级咒具,对我而言也是很有用的。”我感觉说完这句话有点打破了他们的幻想,毕竟我是被派来监视乙骨,他们貌似默认我的强大。
“普通人?没有术式吗?”真希第一个提出疑惑,毕竟他们都觉得我打得赢乙骨才来当辅助监督的,但如果连术师都不是的话……
“所以这刀是束缚吗?用自己的受伤换去咒具的强力吗?”熊猫问道。
我感觉他误会了。虽然这刀和我天与束缚有关,但显然他们以为这只是普通的束缚
我以伤害自己换取更大的力量的束缚,貌似也说的通。
“你猜的没错。”我不想纠正他的想法,就这么隐藏就不用考虑怎么编瞎话了。
说完这句话,我明显感觉到我的形象升华了。
我的人设变成了一个是不惜刺伤自己的手,战斗就会流血,疯狂痴迷咒术界的人……
这观点在乙骨提出和我比拼体术时,又得到了刷新。
“白鸟小姐!请和我训练吧!”乙骨在第n次跨级打输他的同期后,他向我发出挑战。
他们本以为我一个使用咒具的人,就算是没有术式,也会有优于新手乙骨的体术。
加上我是派来随时可以“控制”住乙骨的人,他们甚至更担心乙骨吃不消。
事实证明,我的体格並不出彩。
我力量及敏捷也是普通人的中上水平,但是赶不上咒力强化的体格。
在和乙骨的对拼中,我基本以退为进。最后以偷袭取胜,但我和乙骨的受伤程度明显不是一个等级。
我明显浑身淤青,狼狈很多,把乙骨都吓坏了。毕竟在和同期练习时,他都是被揍的比较惨的那个。
自此,我变成了疯狂且柔弱的白鸟小姐。
他们慌张的道歉,我却觉得非常的有趣,毕竟这些年都在工作,已经很久没和人切磋了。
———
辛苦结束了一天的体力训练,我决定请他们去吃日料,顺便买了些他们这个年纪不能喝的酒。
我请的客,一群孩子可高兴坏了,而我在考量策反他们的可能性。
这么优秀又可爱的苗子,被五条悟私藏着可太浪费了。
我不知道的是他们也秘密地安排我。
虽然整个高专一共没几人,但整个高专都传开了
论白鸟小姐是五条前任这件事(消息来源:家入小姐、夜蛾校长及乙骨同学)
各种疼痛青春文学都传了个遍。
因此,他们已经计划着要撬开我的嘴,去听听他们五条sense的风流韵事。
我虽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