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堂中,群情激奋,都被林彻撩拨起了男儿志气。
“好,所以一直以来,为什么要那么艰苦的训练,就是为了练好本事,等将来有一天,让我带着你们抗击鞑虏,恢复我汉家天下!”
林彻对着稚虎营少年举了举拳头,放言激励,接着又按了按手,再次说道。
“好了,这一切都不是用嘴说说就行的,我们要脚踏实地,一步一步的积蓄力量,咱们还太弱小了,我们还有很长很艰难的路要走!”
一旁的宁钊沉默着,眼神中流转着思考的光芒。
“宁大哥,咱们暂时不说那么长远的事,只说眼下,我可以帮你们,让你们在这里安居乐业下来。”
林彻开始对宁钊发起诱拐攻势。
宁钊认真的看着林彻,“不知道林家郎君打算怎么做?”
林彻决定对宁钊说实话,“宁大哥,在我的计划里,这条闽赣通道很重要,我打算在前面河流交汇处的浮流建立一个中转基地,而这里我也打算投入钱粮来建设开发,作为一个暗子,就是不知道宁大哥你愿不愿意了。”
宁钊思索了一会,“俺似乎没有理由拒绝,无论将来如何,起码眼前俺们能在郎君的帮助下,安居乐业丰衣足食。”
“是的,先不论将来,世事难料,或许我今次去了泉州,可能都无法活着回来呢,谁知道呢,但是起码能让你们日子好过起来。”
“好,俺答应了,这条通道,俺们负责看好!”
“哈哈,谢谢宁大哥了,合则两利嘛!那我们可以说说细节了。”
一顿午宴宾主尽欢,吃到下午三点多得样子才结束,林彻也和宁钊大致交流完一些合作的细节。
正好这时白悦白郎中也在几名武师的陪同下来到了山寨,同行还带着一驮马的药材。
“宁大哥,这位白郎中是我林氏的大夫,别看他才二十几岁,医术却是很了得,让他给芷娘看看,说不定能把病给根治了。”
“好,哈哈,林郎君真是及时雨啊,白大夫,小女就有劳您了,来,这边请。”
宁钊喜出望外,立马领着林彻和白悦往后堂走。
后堂中,铃娘和芷娘两个小妮子,正边吃边玩,开心的很,也不知道铃娘讲了什么,逗得芷娘咯咯直笑。
“芷娘,你过来,你林家哥哥给你请了大夫瞧病,快过来给大夫好好看看。”
这几年,为了芷娘的疾病宁钊是日夜忧愁,却只能看着女儿日渐消瘦,现在有了希望,那是比当年被救出牢狱还要开心。
铃娘牵着芷娘走到白悦面前,“白大哥,芷娘受了好多苦,你可得好好帮她治疗哦,以后你再要酒精的时候,我就在阿郎面前多帮你说好话,嘻嘻。”
白悦一阵无语,“铃娘你放心吧,你不说我也得好好治呐,这位就是芷娘吧,来,坐到这个杌子上,我仔细看看。”
白悦开始望闻问切,仔细观察了芷娘的面色皮肤,看了看舌苔,问了宁钊一些细节,然后神情肃然的把脉把了四五分钟。
这短短几分钟时间,让宁钊度日如年,心脏一直悬着,生怕看出什么很不好的结果,又不敢出声打扰。
林彻和铃娘也很是紧张,毕竟芷娘从外表上就能看出状态很差,还拖延了这么久,万一…
白悦收回诊脉的手指,神情略带放松,然后取出一个随身的竹筒,拔开塞子,取出一块带着浓烈酒香的布巾仔细擦手。
“问题不大,症见体质羸弱,面色萎黄,嘴唇色淡,爪甲无华,纳差,腹胀,便溏,舌淡,苔薄白腻,脉沉细。主要是饮食不善,以致脾肾伤损,因此气血亏虚,脾胃虚弱。治宜健脾和胃,益气养血。来,我给开个方子。”
林彻一听病症,这不就是贫血嘛,还好,不是什么疑难杂症,治疗贫血还不算难办。
白悦打开随身的诊箱,取出几张信笺纸和一只林氏金笔,在纸上写着,党参、黄芪、茯苓、当归、鸡内金各三钱,白术、陈皮、半夏、木香各两钱。炙甘草一钱二分。后下砂仁一钱二分。
写完把药方递给宁钊,宁钊接过方子有些发愁,药方有了,可这药不好抓啊,心下不由咬咬牙,那就冒险进沙县城里一趟吧,为了女儿,豁出去了,也不知道官府的海捕文书撤了没有。
这是却见白悦收好诊箱,施施然的开口道,“来之前,在下已询问过接我的武师,猜测了大致病情,所以带了许多常用的药材,稍后取来煎制便是了。”
宁钊一听,惊喜不已,“谢谢白大夫,谢谢林小兄弟了。芷娘,来拜谢白大夫和你林家哥哥。”
林彻和铃娘见到芷娘的病症治愈在望,也是浮出笑容,“宁大哥,都说了莫要如此外道了!寨子若是还有伤病,也都让白郎中瞧瞧吧,日后,我给你们寻摸几个大夫常驻在此,解决你们看病难的问题。”
“好好好!真是太感激了,俺代全寨一千余老小真诚感谢林兄弟!请受俺诚心一拜。”
宁钊说着就是正身礼敬,揖手深深一鞠。
林彻赶紧上去要扶,奈何个子太小,力量也比宁钊弱,宁钊正心诚意的完成了拜礼。
“哎,宁大哥你真是,好了,你赶紧去交代下去,把病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