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
虽说她丈夫是东沅第一剑师,可那毕竟是十年前的事,盛将军风华正茂,年轻气盛,又久经沙场,这要是打起来,吃亏的怕是自己丈夫!
屈鸿见妻子为平复盛京墨的怒气,百般解释,顿时怒气横生,拍案而起,大骂道:“盛京墨,便是你东沅第一将军,你也不能如此蛮不讲理。”
他的妻子,他未曾苛责半句,今日却被盛京墨如此呵斥!
岂有此理!
“还没有人敢这么跟本将军说话。”盛京墨看着屈鸿,凛若冰霜,凌冽杀意倾泻而出。
“夫君,她是什么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干嘛要惹他?”孟紫乔见盛京墨面色阴沉,立即安抚自己的丈夫。
屈鸿将自己妻子藏在身后,安慰道:“你不需要跟他解释什么。我们问心无愧。”
语落,屈鸿看着盛京墨,道:“你莫要以为自己武功高强,官衔高些便了不起,本官也是习武之人。也是朝廷命官,你能将本官如何?”
“你连一个学生都监管不了,有何资格做国子监祭酒之位?”盛京墨睨看着眼前人,眸光深邃幽暗。
他要走了,在他走之前,他要让国子监明白一个道理。
照顾不好郡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