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哒扑腾着爪子小跑在最前方, 狐之助普通的心噗通噗通的跳。
刚才的氛围真是...
啊呜,简直太吓人了!
“你慢一点。”八岐从后面喊了它一句。
这狐之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动若疯兔的, 一路上跟后面有野猪追一样。
四个小爪子扒拉的还挺快。
自己跟鹤丸国永和烛台切光忠都成了小跑前进了。
远远听见八岐的喊声,狐之助一下子就来了个急刹车, 整只狐狸啪嗒一声面朝地的倒在地面上。
好、好痛!
八岐:“...”噗。
明明是很惨的画面。
但他怎么那么想笑。
狐之助身体力行的缓解了三人组之间微妙的气氛,它这一倒,不单是八岐, 就连鹤丸国永也侧过头轻轻笑了一声。
只有烛台切光忠的眉宇间仍是化不开的忧愁,即使狐之助这般, 除眸子动了动, 便没有别的反应了。
鹤丸殿。
果然已经变成了狐之助那一阵营的人。
不然他刚才也不会阻止自己继续说下去。
而自己...
想到刚才八岐轻拍自己肩膀时的柔语, 烛台切光忠有些拿不准了。
其实...
心里已有动摇。
因太长时间没人打扫,前审神者居住的房间已落了一层厚重的灰。
之前狐之助来这里给八岐找过食物。
于是,一打开门,除了厚重的灰尘,最为醒目的便是从门这边一直延续到床边的梅花脚印。
一前一后, 一高一低。
走的还挺直。
狐之助:“...哈哈。”
尬笑两声。
八岐倒是没笑它, 径直走过狐之助身边,首先便拉开前审神者的抽屉查看了一番。
这个房间的面积很大,也就使得前审神者有足够的空余来安排房间里的内置。
镶金边的梨木办公桌, 高大的红木衣柜,就连睡觉的床也挂着一层床幔,比之之前八岐初见三日月宗近时的那次还要华丽。
可惜再华丽, 此时它也落了好几层灰,随便抖一抖,都能从上面簌簌落人一脑袋灰。
在审神者的抽屉中,几本黑皮软壳本静静的躺在那里。
拍了拍本子上的灰,八岐不抱希望的翻开一页。
【今天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
——我与他的初见。】
这似乎是前审神者的日记。
但没有日期,只有寥寥几行字。
哦豁 。
眼中划过几抹兴味,八岐继续看了下去。
【我跟他表白了,但他似乎不以为然。】
那个‘然’字,写字的人似乎用了很大的力气,几乎要穿破纸张。
又翻过几页。
【我为他准备了惊喜。】
这句话每个字的字尾都飘着,能看出写这句话时他是真的高兴。
之后的几页都是空白。
直到八岐翻到第五页,才有了新的字句。
【碍事的人太多了...
不过,多亏了他们,他今天跟我说了话。
所以我打算再多留他们一段时间。】
日记到这里便戛然而止。
之后的纸张全部都是空白页。
“有什么发现吗?”
见八岐看的入神,鹤丸国永走了过来,轻声询问到。
八岐合上本子,将其递给鹤丸国永,摇摇头。
“没有。”
这本日记...
就这几句话,主题却从头到尾都围绕着三日月宗近。
完全没有任何关于那些咒术的头绪。
接过黑皮软壳本,鹤丸国永随意翻看了两下后,便将它放到桌子上。
“不看吗?”八岐问到。
“他在上面下了术,付丧神不能查看。”鹤丸国永摊摊手,一脸无奈。
早在前审神者嗝屁的时候他们就把这里翻了底朝天。
但那男人狡猾的很,临死前还要隔应隔应他们。
像这种,带有前审神者字迹的东西,在他们眼里全部都是空白的纸张。
“好吧。”
随后,八岐翻开另一本软壳本。
这一本跟刚才一样。
也是记录了几句那无望的爱恋后便没了下文。
再下一本,前审神者在上面写满了情诗。
文采很好,一字一句都能叫人看出他浓烈而深沉的爱意。
甚至叫人感到毛骨悚然。
这些情诗的主角永远只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