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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样的发言,爆豪胜表示自己一个字都不信。
他揶揄的用手指戳戳自己儿子,偷摸摸道:“这种事不用害羞的,我年轻时上学也有女孩子...”话还没说完。
爆豪胜突然感觉到了什么。
回头一看。
果不其然,今天他的光己雷达也在尽职尽责的发挥自己的作用。
“继续说呀。”爆豪光己笑了笑,一副洗耳恭听的架势。
爆豪胜瞬间如坐针毡,身体坐的比爆豪胜己还直。
他转过头,翻脸比翻书还快,语重心长的对儿子说:“胜己,你看,就像我说的那样。你这个年纪还是要好好以学习为主,不要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态度十分端正,跟刚才仿佛不是一个人。
爆豪胜己:“...”呵。
回到了敌联盟后,推开小酒吧的门,在一阵叮叮当当的风铃声中,看到坐在沙发上等着他的人时,八岐暗道一声果不其然。
“回来了啊。”他笑着打了个招呼。
在听到风铃声时死柄木弔便已抬头看向这边,闻言,他点点头,“嗯。”
“吃晚饭了吗?”八岐走近沙发,这才发现死柄木弔脖子上有一道划痕。
询问的话差一点便脱口而出,但一想他们今天出门的目的,又默默把话咽了下去。
“没有。”几乎整整一天没见他,死柄木弔的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八岐看,尽力掩饰着自己目光中的贪婪与渴求。
“怎么没吃?”一边询问着他,八岐把手覆盖到死柄木弔脖子上的伤口处,金色的灵力迅速的将那伤口愈合。
脸颊稍侧,死柄木弔轻轻蹭了蹭在他脸庞那只属于八岐的手。
被他这突如其来的黏人搞的一懵,八岐颤了一下手,却到底没把手咻地收回来。
敏锐的直觉告诉他,要是真那样做了,会发生一些不好的事。
“死柄木?”僵着手,灵力早就把死柄木弔脖子上的伤口愈合,却因为死柄木弔的脸颊依着那只手,导致八岐现在是伸也不是,缩也不是。
“柊。”
蓦地,死柄木弔叫了八岐的名字。
他之前明明一直叫的是【八岐】的。
八岐感觉死柄木弔的状态有点不对。
“怎么了?”他依言问到。
衣角却被死柄木弔揪住。
他没用全指,食指和中指悄悄揪着那片衣角,无端多了几分怜人。
“你可不可以...抱抱我?”说完这句话,死柄木弔抬起头,眸中全然是期待而紧张的情绪。
八岐一怔。
随后就这个姿势,由上而下的抱住了那具纤细的身体。
这样的拥抱,死柄木弔的脸能够蹭到八岐的胸口处。
他侧耳听着那具身体里心脏传来的声音。
一下、一下。
牵动着他的心扉。
死柄木弔伸手,小心的,珍惜的。
虚虚回抱住八岐。
“发生了什么事吗?”垂着眸,八岐轻声询问。
死柄木弔摇了摇头,虚抱着他的双手紧紧攥成一团。
“没有,就是...有些累。”
“累了那就早些休息吧,做个好梦。”
唉。
本来还想弹死柄木弔一个脑瓜崩的。
明天再说吧。
次日,吃早餐时,死柄木弔一切如常,精神状态完全不若昨晚的脆弱。
八岐在餐桌上看到了其它三人的‘惨状’。
黑雾浑身是雾态看不出来,但渡我被身子与荼毘身上皆有三三两两的小伤口,经过一夜的愈合之后已经结了痂,微有些红肿。
看了一眼他们,八岐低下头,专心吃饭。
“话说,我们难道真的叫【敌联盟开辟行动队】吗?”渡我被身子啊呜吃下一片培根,有些不满的道。
“怎么,你有意见。”撇了她一眼,死柄木弔嘲讽脸。
“哎~不是有意见啦,但是这个名字一点都不可爱呀!”十分可爱的鼓起嘴巴,渡我被身子用筷子把荷包蛋给戳成了两半。
死柄木弔呵了一声,“不知所谓。”
荼毘慢慢嚼着嘴里的食物,十分冷漠的抬了下上眼皮,道:“非要跟那群不正常的家伙一起行动?”
说到这里,荼毘忍不住抽抽嘴角。
也不知道那个经纪人是从哪里找来的那么恶心的家伙们,一个个长的也太随意了些。
听到他说这话,八岐不禁抬头看了荼毘一眼。
...喂喂。
说这话时你看看自己这浑身上下的烧伤,良心不会痛吗?
“说的好像你自己正常一样。”死柄木弔不屑的扬了下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