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不久,何鹏果然如愿以偿地入赘到了郑巧巧家里,一开始也是一段和和美美的夫妻生活。
如此情景,锦秋也松了一口气,只当做是当初自己走了眼,其实何鹏这生活状态也是不错的。
这一份侥幸一直到两年后的一天终于还是被打破了。
那一天夜里,锦秋忽地就收到了何鹏的借钱短信,说是他发现了妻子出国后出轨了外国人,自己拿着证据对峙的时候,被老丈人和丈母娘给赶出了房子,自己出去借酒消愁,结果一时间没带足够的钱,出不来。
锦秋虽然十分无语,但是看在曾经也算是好兄弟的份上,他还是拿了钱到酒吧付款,将人给捞了出来。
“你现在要怎么办?”
锦秋拖着何鹏出了酒吧,夜风特别冰凉,何鹏在夜风的刺激下吐得眼泪都崩了出来。
“回xxx小区150号吧。
那是我家以前给我买的一套房子,只是我一直没有去碰。”
何鹏睁着眼,眼神黯淡无光,以往他不敢回家,只是害怕看见自己父母失望的眼神,现在,他依旧不敢回家。
“行吧。”
锦秋带着何鹏去了何鹏的房子,一开门才发现,何父何母都在房子里。
原来自从何鹏入赘之后,这房子就被他们装修了起来,最近是打算当出租屋出租的。
“你们怎么大半夜来这里?”何父一脸惊讶。
“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何母担忧的问。
“何鹏他出了事情,我留下来看着吧,免得出什么事情。”
锦秋瞧着那两惊愕的老人,不得不将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本来,他们就不是一路人,这孩子怎么就头铁想不开呢?”
何父虽然气愤,可看着自己烂泥一样的儿子,他还是忍住了怒气,接过手照顾起了何鹏。
能够怎么办呢?何鹏自己酿下的苦果,如今他们也只能细细地照顾着,改天再想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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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巧巧那边,得知了自己的事迹败露后,她有些失落地叹了一口气:
“本来以为何鹏是个懂事的,没想到居然那么不懂事,结婚那么多年,也愣是没把名下的钱,房子车子给我。”
“实在不像话,明天我们过去和他理论理论吧,他一个独生子,留着这些东西最后不还是给孙子的。”
郑父一边说着,一边拿起了角落的榔头,眼神里闪过了一丝冷冽。
“老头子,你是打算?”
郑母有些惊慌地看了过去,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讲话的声音都颤抖了起来。
“你不用担心,我有分寸的。”
郑父淡定地说着,他心中却是盘算着将村里吃绝户的手段使出来。
现在这个时代虽然说科技发达了,容易事迹败露,但是只要他成功了,他家绝对能够全面地接收了女婿家全部的财产。
在郑家盘算着如何痛下杀手的时候,何鹏一家与锦秋正挤在装修完成的小套房里,商量着怎么为何鹏争取权益和离婚事宜。
“这件事下来他们肯定是不能再相处下去了!”
何父表情阴沉沉地看着桌子。
“离婚!他必须离婚!”
何母愤慨地说着:“当初叫他不要冲动,非冲动不可,这不就被人欺负了去!”。
“伯父伯母,你们不要激动。这件事最终还是要看何鹏怎么想,我先休息一下,明天在商量对策吧。”
锦秋听着老人喋喋不休的牢骚,顿时有些困乏,找了个房间便睡了过去。
睡梦中,他忽然地看见了“未来”。
就在明天,郑父将会带着好酒好菜过来赔礼道歉。
那菜里是加了特殊药物的,何家一家很快地因此失去抵抗能力,死于郑父的刀下。
法庭上,郑父因为取得了受害者一方的原谅(何鹏的妻子,郑巧巧),只获得了二十几年的刑期。
郑巧巧接收了何家所有的财产,最后带着财产嫁给了一个外国小哥,远离了白昼国。
由于这个梦境实在太过于真实,锦秋半夜就被气醒了。
他愣愣地看着天花板,眼中闪过寒芒,拿起了手机,打了电话……。
第二天一早,郑巧巧就与郑父找了一圈,在中午时分来到了何鹏的套房里。
因为知道自家老爹的打算,郑巧巧的神色不免有些慌张与紧张,可当她走进何家的时候,情况却与她预料中的完全不一样。
何鹏也好,何父何母也罢,他们都对于赔礼道歉不感兴趣,甚至也不吃他们带过来的食物,郑父好说歹说,这才让何家人喝了一口自己带过来的饮料。
郑父瞧着那一家三口昏昏沉沉嘴巴里还骂骂咧咧的模样,冷笑着从行李袋里拿出了准备已久的榔头与尖刀。
“要怪,就怪你们不懂事吧,下辈子长点心眼!”
郑父深呼吸了一口,走近了表情逐渐惊恐的何鹏,抬起手便要将那刀子刺向何鹏的脖子,何鹏抬起手,抓住郑父的手腕,与其僵持。
只是,此刻的何鹏实在没什么力气,眼看着,自己也快阻止不了郑父的暴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