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临近新年,晋城内的气氛热闹很多,大家为了过节出来囤不少的货物,在这里大家都有过节前后三天不做工的习惯,为了保证三天内有足够的食物,大家都会提前准备过节的事物。
莫楚辰坐着马车从晋城外回来,刚一进柳家的大厅,还未看见人就听到唯唯诺诺,哭哭啼啼的声音。
待他走进一瞧。
就看见两个年轻妇女在柳家大厅里哭哭啼啼。
在大厅里的,除了柳富贵之外,柳青柳叶柳志三人。
这三人神态也各不一样,柳青是一脸呆滞,站在旁边默不作声,而柳叶和柳志则是躲在桌子底下和椅子旁边,这贼眉鼠眼的神态还真活像是害怕人的老鼠。
“这是唱的那出呢?怎么一家人都挤在一起?提前过年?”
莫楚辰瞧着不禁乐了,这几个人倒是闹个什么劲?一个个像斗败的公鸡似的。
见老爷子出来,大厅里凝重的气氛为之一滞。
柳叶柳志二人面露喜色,这才大着胆子站出来。
“怎么还把藤条拿出来了?有这样的过年?”
莫楚辰说着,走到了屋内,往果盘里随手中抓了一把糖瓜,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这柳家,莫楚辰很清楚。
不要看柳家小庙小池的,但俗话说的好,庙小妖风大。
柳家的家长里短的破事那可谓是数不过来的。
要是不问,莫楚辰还真难理出是闹哪样了。
“爹,你是不知道,这两个小子是多欠打!”
柳富贵手持着藤条,苦笑不已。
他这哪里是提前过年啊?这是提前猝死算了!。
这事情还需要从几天前说起。
在柳青那边听到两个儿子的情况后,柳富贵琢磨了许久,愈发觉得自己不能就这样放任不管。
他赶忙地喊了下人将柳叶柳志两兄弟给叫到了柳府。
在人都来齐了之后,柳富贵就个人作风问题和他们兄弟两个进行了深刻的探讨。
“你们浪归浪,但总是要有一个限度的,虽然说你们都成家立业了,作为父亲的我也不能管的太多,但我也不能眼睁睁的看你们一个个把自己的家给败掉!。”
“爹,你这就说的不对了,我哪里是败家呢?我这是做生意失败。”
柳叶长得好看,本质那是真真的草包,听到柳富贵这话,他立马反对,并叫朗上了:“你可不知道,我在xxx赌坊硬了近乎一百两呢,这还是今年的,只要给我时间,我迟早带家人鸡犬升天的!”
“闭嘴吧你,不会讲话就不要讲话,还鸡犬升天!”听到这话,柳富贵都被气笑了,他拿起了藤条,作势就要打柳叶:“你光说你赢的,怎么不说你输得,你看看你媳妇是如何吃糠咽菜的!这日子过得比府里下仆都糟糕,你还有脸说赢钱!看我不打死你这个逆子。”
“哎呀,有话好说,君子动口不动手,爹你不能这样。”柳叶赶忙满屋子乱窜,最后狠狠瞪着自己的媳妇:“你看个什么劲,还不向爹解释清楚。”
刚一说完,柳富贵的藤条讲究拍在了柳叶的胳膊上,疼的他不顾形象的躲八仙桌下。
“你还出息了!还懂得威胁妻子了!你给我出来!”柳富贵在桌子旁边,一根藤条舞得虎虎生威。
“不出来!我不就是去赌坊吗?又没用本家一分钱,爹您怎么就可以打我!”
柳叶死抱着桌子腿,喊得撕心裂肺,眼睛跟着藤条飘来飘去,就把这东西打到自己的身上,要知道,刚被打一下,他胳膊还火辣辣的疼呢!。
与柳叶外貌有些相似,却已经有啤酒肚的柳志抚掌大笑,看着自家兄弟挨打,脸上是一脸的幸灾乐祸:
“二哥,早叫你不要沾染赌,你非不听,这下可就被老爹给逮住了吧!早听我的话,去花楼不就没那么多事情了吗?而且去花楼多好,比起赌博,至少你还能吃好喝好!”
柳志刚一说完,藤条“啪”地一声打在了柳志旁边的桌子上。
这藤条也是厉害,直接将一个陶瓷杯子给打得稀碎,也让柳志悻悻地收起了笑容不敢再嬉笑。
“你还有脸说了,你看看你天天往花楼跑,对着那些姐儿左拥右抱,你像话吗?听说你还给花魁价值三百银子的珍珠发簪,出息了啊你!怎么没见你对老爹那么好过!还为了那些不干不净的人连家都不回去了!”
柳富贵转眼又盯上了柳志,开口就是一阵喷。
“没有的事情,晚娘,赶紧解释啊!”柳志被这一藤子给吓了一跳,转身看向了人老珠黄的妻子:“我每个月初一都回去的!哪里能够说不回去呢!”
“你们这些婆娘也太记仇了!”柳叶这会也探出脑袋指向了自己老婆:“我每个月不是都有给家里几两银子吗?怎么能够算倾家荡产了?”
如此厚颜无耻的话一出来,柳志和柳叶的妻子都愣住了,表情。
她们虽然想为丈夫求情,但想到丈夫平日里的那些行为,心里刚升起的同情就硬生生的给吓没了。
今天要是阻止柳富贵教训柳叶柳志,以后,她们的生活怕是会更艰难了!
思及此处,柳琴和柳志的妻子都沉默了,只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