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先生留步。”
最后,一个年轻的侍者喊住了莫楚辰:“以后,这样的话,先生还是不要轻易对人提起,不然怕是会被人打的。”
“多谢提醒。”莫楚辰挥了挥手,潇洒离去。
他何尝不知道说着话是容易挨打的呢?
毕竟照帝目前来说身体健康,忽然跑出来说要治病,是个人都会生气。
但是,莫楚辰也不是说假的,照帝也的确是要大病一场的,只是他提前“预言”了一把。
“陛下,有何吩咐?”黑色短打的随从紧随其后,见照帝挥手,赶忙低声询问。
“回吧,不要去刁难那个书生。”
照帝一点也不把这半路遇到的奇怪书生当一回事,每年赴京赶考的书生,总有那么几个神经兮兮的,他也已经早习惯了。
只是想到有些人会自作主张刁难一个疯书生,照帝还是有些不能忍的。
“小的会吩咐下去的。”随从说完退了下去,朝着几个人嘀嘀咕咕了起来。
看来,若不是照帝嘱咐,还真有人会自作主张的刁难那个书生。
照帝身边的人是潜伏下来了,可烟城里的知情人却都吓得两股战战啊。
居然有人在烟城劝健健康康的照帝去治病,这不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吗?。
原本有人想将那疯书生抓起来的,只是照帝既不生气,也不在意的样子让不少人都怎么不清,不知道如何应对。
这不,还真有人举棋不定后,选择了让书生自己滚蛋。
在烟城“偶遇”了照帝之后,莫楚辰就被当地知府找上了门,火急火燎的送出了烟城。
知府就怕这胡说八道的书生会耽误到他烟城在圣上面前的好感度,由于害怕莫楚辰会赖着不走,知府还花了大钱,给了三两银子。
莫楚辰痛快地拿钱走人,当他顾了马车回到泉城(原主故乡)的时候,城内正张灯结彩,路边的红布绑的一片一片,大红灯笼高高挂起。
“这不是魏三少爷吗?怎么又会来了?”
几个书生惊奇的看着莫楚辰,他们多是原主的同窗,知道原主是为什么离开泉城。
五十两银子的分家费,那简直就是羞辱人,也难怪原主会想出人头地。
“我那些家底怕是撑不过小考,还是回来准备好再去。”莫楚辰说得随意,倒是让好些人以为他是放弃了考试这条路了。
这个世界,无论是什么样的考试,都必须是皇城里考,考试三年一次,一次半年。
由小考,中考,大考,最后进阶选出状元。
一般人家是很难负担得起两次以上的考试。
一些生活水平不太好的,在中考混个秀才举人也就不再去进行下一场次的比试,很明显莫楚辰面前的都是些没啥出息的家伙。
“这是遇到什么事了?怎么如此喜庆?”
“你不知道?”众人听到如此皆露出惊愕之色。
见大家神色不似作假,莫楚辰忙道:“我离开泉城也有一段日子了,倒是不清楚情况。”
“还不是你们魏家的那些事情。”
大家见莫楚辰茫然不知,忙着七嘴八舌将事情说了个七七八八。
原来,魏策离开当天,魏家大太太就给嫡女找了赵家分支,泉城首富的赵家大公子。
还想把二房家的庶女指给赵二公子。
二房自然是不允的,愣是闹到了老爷那边,结果二房的庶女嫁给了李家少爷。
三房的庶女反倒是低调配给了一户穷秀才,这魏家三女的婚事一时间成了泉城热门的议论。
这不,近日两女同时要出嫁,泉城内自然是一派喜庆。
赵家和李家都是富贵人家,这街道上的喜庆布条和灯笼多半是他们布置的。
莫楚辰听听也就算了,这样的事情搁在魏家身上的确也不足为奇,大房和二房向来不和。
这个朝代的小妾又不是那种可以随意买卖,打死,交换的存在,她们都算是家里半个主人,不过是权利没有老爷太太大。
莫楚辰现在不住在魏府,他这个不受注意的三子早早被五十两丢出来了,现在住的还是一两一年房费的破旧小院。
许是魏策想赶考,所以钱财花的特别少。
“魏兄难得回来,不如去醉仙楼聚一聚?我请客。”原主的昔日同窗瞧着莫楚辰围着房子转圈,像是在观察什么,嬉笑着提出建议。
“你倒是以为我舍不得钱财?还需你请客。”莫楚辰望着那青衣少年:“莫良兄,醉仙楼那地方一看就不便宜,岂可让你破费。”
“咦,魏兄是改了脾气,想一掷千金了?”
莫良听着不禁乐了,调侃道:“你这一贯铁公鸡的性格也会拔毛,稀罕稀罕。”
“读书人的事情岂可说是小气,我那是存钱买笔墨纸砚,没得如此铺张……。”莫楚辰端着一本正经样,低声说道:“且不是往日,如今我去醉仙楼自然也是不打算付钱的。”
“可别,吃白食那是有辱斯文的事情。”
莫良心下一惊,以为这个兄弟出去一趟,脸皮变得深不可测。
“你去了不就知道。”
莫楚辰神奇地从衣袖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