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少凌的声音有些崩溃,红了眼眶,神色莫名,好像受了好大的委屈。
“我不是小孩子,我有自己的想法,我请你们不要再管了,行不行!”
叶浅浅手臂一松,莫名其妙,“你至于吗?”
他胡乱甩开叶浅浅,逃也似的往前跑。
程明也被搞糊涂了。
叶浅浅大喊:“如果离开会毁了你和苏墨阳的兄弟情,你还会离开吗?”
风少凌顿了一下,痛苦地喊:“我留下来,才会毁了我们的兄弟情!”
“不是,你非得较真是吧!我说了是你心理问题不是真的有病,你对女人没感觉是因为没碰到让你心动的!不信你回来,我把苏墨阳借给你两天,你俩躺一个床上试试!”
风少凌:???
程明:“......什么意思?”
叶浅浅烦躁地说:“他以为自己有龙阳之好!”
程明震惊。
所以,所以......原来是这么回事!
“不,不是......”
风少凌震惊过后,脸成了红布,想要解释,又支支吾吾说不出来,最后羞恼至极,又带了些苦涩。
这样更好,这样更好,她什么都不知道。
“叶浅浅,你,你简直,脑子里全是屎!”
“再见!”这次他头也不回。
叶浅浅拦了,没拦住,她叹了口气。
之前她和苏墨阳分析过,那人不是三皇子,也定然和三皇子有关系。
风惜语嫁给了他,风少凌又跟着他走,若以后真的混入了三皇子党,与苏墨阳成敌,那也是没办法的事了。
“弟妹,你说的是真的吗?少凌是因为这个才离开的?”
“是啊。”
程明自听到这个消息,嘴巴就没闭上,他想了又想,想了又想。
平时少凌是很粘苏墨阳,没事勾脖子,从背后踢一脚,在书舍的时候,没事就喜欢躺元光床上,翘着二郎腿吃东西。
元光也是对他宽容,要是别人这样,早冷了脸,但只要是少凌,他就只是瞪一眼,然后该打扫打扫,该换褥单换褥单。
元光没成亲前,俩人也睡过一床。
一块洗过澡,互相搓过背,玩闹掏......当然是少凌下手......
元光只有在他面前才显得没那么老成。
成亲以后,叶浅浅胡闹,少凌没少打抱不平,恨不得替他休妻。
但后来......
叶浅浅变了性子,元光时不时隐晦炫耀自家娘子,少凌哇啦哇啦地嘲笑,但却是真真实实为他高兴的。
没觉得哪里不对,就是十足十的手足之情。
“
弟妹,你是不是搞错了?”
“不信你去问我相公去啊!”
程明当然会问,不过......
“弟妹,你果真是与众不同,知道了这事儿,还把自家相公借出去。要是换成你,元光估计会把你藏得严严实实,不让你再和那人见面。论心胸啊,他可真比不上你。”
叶浅浅听得舒心,“这不是心胸不心胸的事儿,你看我收拾李文清就知道了,只是我相信我相公,而且你和风少凌跟其他人不一样。
是相公最好的兄弟,兄弟情哪能跟泡沫似的一戳就破,咱能帮他走出来就走出来,要是走不出来,那我也没那么大方,有多远滚多远吧!”
“弟妹睿智。”
怪不得把元光治的服服贴贴。
程明又问:“刚才你为何又不让少凌走了?”
“他姐夫这个人,身份不简单,看到那个赶马车的了吗?迟招的伤就是他干的。”
迟招是二皇子精挑细选出来的暗卫,功夫顶高了,能击败他的人,那都是上流武者。
能让这样的人俯首称臣的,会普通到哪里去?
程明听此,面色也凝重起来。
另一边,金检查了发疯的马后,从马腿上拔出一根细如牛毫的银针。
“主子,果然是叶神医干的,射
在马腿,角度刁钻,正好避过属下的视线。”
带着帷帽的男人声音温和:“不知她想留下风少凌做什么?”
“哼,她不是说了吗,怕她那个相公伤心。”
“比试台上,你也听到她那些话了,你觉得她是这样的人吗?”男人反问。
“主子,叶神医怎么说也是个女人,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冠冕堂皇的话谁不会说,事实上,她......十分没骨气。”
金不好说得太直白,但说到这了,也不能隐瞒什么。
“她对着她相公的时候,简直就是没点原则,当然,也可能她相公能力强点......”
一晚五、次还不够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