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伙儿,这样的败类天理不容,咱们去找万博书院讨说法去!”一个卖猪肉的大叔举着菜刀高呼。
“对!讨说法!”
人多不嫌热闹,有人一呼,一群人真的就朝书院去了。
几个学子跪地求饶,痛哭流涕也没用。
本来就喝了酒,又不知自己是怎么回事,有嘴巴也无从辩驳。
但几人的狼狈和难看却是被人瞧得明明白白。
厉捕头最恨这种恶徒,只是没想到这些竟然还是万博书院的学子!
真是情形恶劣!
他一脚将面前的一个学子踢翻。
不管怎么说,真是把读书人的脸丢得一干二净。
不说万博书院容不下他们,就是整个安阳城的读书人也容不下!
一个酒楼二层靠窗的房间,两位气度不凡的老者将整个过程看在眼里。
“看来你要赶紧回书院处理这事了,影响恶劣啊!”
“素来听闻苏墨阳娶的娘子如何跋扈泼辣,今日一瞧,果真如此,视名声如无物,惹是生非的本事不小,老夫从未见过墨阳这般逞匹夫之勇。”
都把他好好的学生带坏了!
这样的女人,只会给他惹来祸端。
“常兄,我倒是觉得,这小娘
子嫉恶如仇,胆大率性,有趣的很。”
最主要的,她刚才虽动作隐秘,但他还是看到她手上有光芒忽闪。
那些学子莫名其妙展露的丑态,必然与她有关。
若真是如此,她便对人体穴位极有研究,不过他不敢确定。
上次见她,还一副鼻子长在眼睛上的蛮横之态,实属一副无知蠢妇的行径。
与苏墨阳的关系也差得很。
现在再看,小两口似恩爱情深,苏墨阳对她也护得紧。
真奇怪。
不过,因一时斗殴,毁人一生,是不是太毒了些。
男人,志在天下,怎可把心思放在女人身上。
这些天没来上课,可别是因为女人。
那就太让人失望了。
“我先回了,白兄,我母亲的病还烦请你多上心。”
万博书院的院长常松对着老人拱拱手,告辞。
小兔崽子,闹的事儿这么大,万博书院可不能被人抹黑。
他走以后,白易又想了想刚才的经过,还是觉得应该是那女娃子做了手脚。
男人嘛,又不是没经过事儿,哪里说能起就起的。
还一块起。
此刻,回村的牛车上。
苏墨阳瞪着低头的叶浅浅。
这时候后悔了,是不是
也知道自己冲动了?
那几个败类是死是活他不管,但今日事情做绝了对他们没有好处。
他们算是彻底毁了,他们的家人岂会善罢甘休。
或许,他这次真得找人帮忙了。
“事情已经发生了,别懊悔了。”
其实她还是因为那些人骂的过分才动手的,终究是为了他......
这么一想,苏墨阳心头又涌起一股暖意,还有点甜。
“谁懊悔了,我为民除害,这样的人渣人人得而诛之!”
叶浅浅神色冰冷。
她记起了以前医院接待过的一个花季少女,就是因为一群社会混子的残害,变得痴痴傻傻,连自己的父亲都不能靠近。
甚至永远失去了做妈妈的权利。
摘除子宫的手术是她做的,女孩的身体被残害得千疮百孔,她是憋着一口气完成的那场手术。
那群混子害了一个无辜少女的一生,却没有得到报应。
只在监狱待了一年就被家里运用关系捞了出来。
出来之后竟然又去报复女孩和她的家人。
最后,女孩老实的父亲被逼无奈,拿着一把斧头冲进其中一个混子的家里,杀了一家七口,连他们家里的狗都没放过。
这才吓住了其他几个混子,也终于引起社会关注。
那些混子在舆论压迫下纷纷搬家逃离,但女孩的父亲也被判了死刑。
独剩女孩的奶奶孤独地抚养着神志不清的孙女,凄凉地活着。
她有时间的时候会去看望,女孩很喜欢她,像个稚童一般喊她姐姐。
也许,对她来说,那样天真的活着,也是一种解脱吧!
“你们万博书院也不咋样,教养这样的败类,出来之后祸害人吗?”
苏墨阳:“......”
她有点不对劲。
依照她的性子,已经让那些人身败名裂了,还没解气是因为什么。
他们做了什么?
苏墨阳眸底漆黑浓郁,他拉住叶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