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言瞪着自己那超大的卡姿兰大眼睛看着慕容寒月,好像要和慕容寒月确认一番。
慕容寒月心下一横,扯着独孤景琛的袖子便和顾子言继续掰扯。
“毕竟你家小恩人已经嫁为人妇,做这些事情不也是很正常的吗?反倒是你也得为她思考思考,你们两个见面倒是挺不错的,但是万一两个孩子打起来了,那可是会影响和气的!
到时候她若是护着你,自家孩子就得受欺负,但她若是不护着你,总让人觉得有一些不待见你,怎么传出去,对她的名声都不好的。”
慕容寒月这番话说的太有道理了,顾子言低头沉默了一番之后还是决定认命了。
“好吧,好吧,为了彼此能够再来日更好的相见,我决定暂时先忍一忍。
你们两个确定能把这些东西都搬走吗?真的不需要找一个人过来帮忙吗?他的脸色……”
顾子言欲言又止,慕容寒月也看向了身边的人。
独孤景琛因为出了一些汗,脸上的颜色更加通红。
据说战王杀敌百人都不会趴下,可现在独孤景琛只是搬了点东西就累的汗如雨下,这不是他的风格,也不是他的体质。
“独孤景琛!你是不是哪里不
舒服,我今日让他们给你安排的药,你可否都吃了?你……”
慕容寒月伸手去抓独孤景琛的手腕,独孤景琛却愿眼前一黑,整个人都往后倒了过去。
变故发生的太快了,顾子言过来撑着小推车,才能让小推车全部翻倒,至于独孤景琛也已经晕了过去。
而顾子言撑着那个小推车,咬着牙,他快要把吃奶的力气都用出来了。
“这个独孤景琛还是不是人啊?我刚刚看他推着这小推车的时候还以为多轻松呢,结果真的是要老命了……”
顾子言吐槽的间隙,总算是把小推车固定到了一旁的岩石上,然后则跑到了慕容寒月身边帮忙。
“他刚刚看着还挺正常的,但不知为何突然就变成这样。
我跟你说话的时候他脸色越来越难看,我本以为他是气我要和小恩人见面,但现在看来他好像是身体不舒服。”
顾子言给慕容寒月提供了一些便利后,慕容寒月试着给独孤景琛把脉。
她发现独孤景琛的经脉十分紊乱,而且身体内郁结了许多毒素,这是慕容寒月早上给独孤景琛把脉的时候没有察觉到的。
“这不可能啊,怎么会是这样呢?我早上离开衙门的时候,他
明明还是好好的,怎么两三个时辰不见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慕容寒月不相信自己的医术有变,除非是有人趁着独孤景琛休息的时候对独孤景琛动手。
但衙门里全部都是独孤景琛的人,唐家最近被打压一番也不敢轻易出手,莫不是有其他人对独孤景琛动手了?
“顾子言,你们寺庙里面确定只有你们这些人吗?该不会是有人隐藏在暗处,故意要拿我们泄愤吧!”
慕容寒月的语气突然变得严厉起来,她一枚银针就刺在了顾子言的脖梗上,让刚刚还靠近她的男人瞬间停在那里一动不动。
“喂!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该不会是觉得我们有人故意设局要让独孤景琛入套来害他吧!”
顾子言听出慕容寒月语气之中的用意了,所以他也变得很生气。
“你跟我提出要蜜糖罐子的时候,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不可能提前预料这一切。
至于独孤景琛身边有厉害的医师,我的确是有所耳闻,所以最近都在碰巧恰好今日就把你弄到了寺庙这边来,但我没想到独孤景琛也会跟着来呀!
所以你可不能随意冤枉好人活,我可能的确不大喜欢独孤景琛,但没必要这么快就动
手害他,整个奉城都是他的人,我是不想活命了吗?才这样做!”
顾子言说的有道理,他的解释也算是天衣无缝。
慕容寒月自知不是对方下手,那他就更怀疑独孤景琛体内的毒素由来了。
“你们平日在寺庙里不会是研究什么有毒的东西,或者是中了什么违禁的药草吧,他今日的确好好的,但进了寺庙到现在没有多长时间就变成这样了,我怀疑有未知的毒素侵扰他的身体!”
慕容寒月用金针控制住了独孤景琛体内毒素的蔓延,但现在不是给独孤景琛解毒的时候,她得把独孤景琛带回去用药浴泡一下。
“寺庙里的僧人的确喜欢种植一些东西,但最近遭遇了洪灾,什么都没存下来,我也无从查起。
不过我也曾听人说过,有人的体质就是这样,因为小的时候被某些药材的药性浸润,长大之后便很容易吸收过多的药效。
独孤景琛该不会是从小习武伤的太多了,所以吃药就成了家常便饭,以至于他的体质被药性修改了吧。”
顾子言说的这种事情也不是没有可能性的,但慕容寒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