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小简陋的建筑平台几乎被一群人、尸、命运仆从站满了,镰刀手和三只重甲行尸呼出的腥臊气味无限等同于打在仨人脸上,并没有多少躲避和后退的余地。
镰刀手和三只有突破异化2阶段趋势的重甲行尸被老王神经质似的行为搞得神色迷惑,而李沧却对厉蕾丝一挑眉毛。
“嗯,知道了知道了...”厉蕾丝不耐烦的应了一声。
伸手,并指如刀,与镰刀手胸口距离一寸。
厉蕾丝的手似乎从未移动过,根本没有任何征兆,镰刀手胸口处却传出短促而微小的闷响,紧接着它便软趴趴的倒下去停止了呼吸。
李沧没给剩余三只还在发愣的重甲行尸任何机会,一挥手,早就垂涎已久的尸兄尸妹便热情的将之扑倒在台下,邀请它们一同赴宴去了。
“我草...”老王呆愕半晌,比比划划的试图复原厉蕾丝刚刚的动作,“握草握草,怎么办到的?这这这!寸劲•开天??!”
厉蕾丝对此很不耐烦:“闭嘴,嚷嚷个什么啊,跟老娘认识半辈子了怎么还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不是...”老王手舞足蹈,“就那个动作你看到了没,咻~啪~,又短又快,沧老师你敢说你见过?!”
“见过啊,你不就是现成儿的么!”
“我#¥%...”老王骂骂咧咧,“你俩有点正事儿好不好,我打赌,厉蕾丝从来没表演过!”
“这有什么可秀的,你以为我是饶其芳那么爱现啊?”
“嗯,她确实没,不过我看咱妈打砖什么打过几次,比大雷子手稳,立砖握拳,不用并指隔开距离不用固定,就那么凭空放在着,拳面也是直接放到离砖面不过一寸的距离上,一拳碎砖,灾难发生前咱妈就能打3块,现在...”
“握草真的假的啊!灾难发生前?太夸张了!骗人的吧!我咋从来没见过!”
“你不是知道吗!莫名其妙!”厉蕾丝不屑一顾道:“一开始饶其芳是打算收徒的,后来觉得这货杀心太重漠视人命,教了必出大事,就没教——收徒那一套你懂的,不得证明一下实力啵?”
老王一脸懵逼,实在不知道该咋形容了,整个人略显亢奋。
“不是,那也不是这样婶儿的啊,这特么,这么近,我都他娘的看不到拳头动,啪一下一只镰刀手就无了,它咋死的?”
“问就是初中物理DDDD~”
“呸,大雷子你咋恁小气,还学会藏私了呢,看人家劈砖就说物理题的都他娘的是傻子是回形针,有本事他们练几年给大家表演个劈砖劈混凝土花岗岩啊,我记得以前油管上有个超火的广东咏春小哥,当时我就震惊了,还有那个老顽童,嗨,我以为咱妈办不到呢,毕竟不是一个流派嘛,合着高手竟在我身边?”
“你没见过我妈那屋子证书奖杯和题字?”
“和结婚照放一屋儿的那些?看见了啊!呃,不过没仔细瞅!”
“...”
没仔细瞅的原因是众所周知的人神共愤,因为王师傅后来把那张婚纱照偷走了。
大雷子再次无语,试图证明什么却又实在懒得证明,只是说:“你怕不是个傻子吧?你见过哪个正常人能单手把你提起来的?”
“呃...”
老王滞住,低头去查看开始七窍流血但胸口连个乌青红肿伤痕都见不到的镰刀手,简单查看后,老王后知后觉的可持续性震惊。
“骨头碎了?”
镰刀手受击的胸口没有任何伤痕,后背同样没有,但用手抚上去却有一种摸着粒大尖锐碎石的感觉——这玩意肌肉层里边,全是乱七八糟断裂的碎骨茬子,几乎是呈开放性的铺满了整个背部!
“我不行,差距太大,我天赋不大行,饶其芳教到十几岁就不怎么教我真东西了,觉得我没有进步余地,”厉蕾丝突然落寞道:“换饶其芳来,你随便挑,想要哪根骨头,她一拳下去保证从后背给你完整的打出来,连个裂纹都不带有的!”
老王实在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来描述自己的震惊,像一只被掐住脖子的鸡。
“这特么是神话故事吧?”
“啊??”
“这是人能做到的事?”
“你再怎么跟我说物理我他娘的也不能信啊!”
“果然世界上是有内力的吧,哦对你们不叫内力,叫暗劲是吧?”
“别误会,灾难发生以前她肯定做不到现在这种程度,”厉蕾丝说:“不过你这种体型的,来再多也没用,一秒钟打死仨还是绰绰有余的~”
李沧无语耸肩颇为惆怅:“咱妈经常说什么劲儿是圆的力是方的,我听不懂那些个,她还说自个学的是真的杀人技,犹豫再三却不肯教我,又说啥怕我真杀人...我@#¥%...ε=(´ο`*)))...”
“话说...”老王突然问:“现在,就现在,力量值十几c几十c的很多了,比比皆是,但是能做到这种程度的,大雷子你觉得有多少?”
厉蕾丝想了想。
“不好说,但肯定没多少,力气多大和知道怎么用力是两码事,而且真正的功夫都是有配套内息韵律呼吸法呃...你看我做什么,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