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李氏大逼兜子下来,巢穴之主的沉默震耳欲聋,大概可能也许是这东西也精心研读过鲁迅先生的文章,比如在战场上拿不到的东西在谈判桌上就更甭指望之类的。
各种意义上,这其实都称不上是一场公平的对垒。
于整个物质界,虫族是大于等于吞叔的吞噬世界之群,战斗力和本体性质完全不在同一个次元这种话说来完全没有任何意义,因为虫族甚至都不会把单独的异化血脉个体视作是敌人,它们眼中有且只有这方世界;于虫族,世界线的隔阂限制了所有虫族本体入侵的可能性,以至于除了开辟跃迁通道的必要消耗之外,连进入都需要将躯壳转化为起源系物质。
这不是囚笼,而是一个漏斗。
原住民一方的一切手段虽然未必能得以放大,但入侵者一方的价值却要时刻遭到压榨、缩减。
将欲取之,必先予之,但这种单方面的、有所偏颇的物质平衡冥冥中却始终在窥探虫族的本质,转化本体构成过程所代谢出的物质一定会被世界线侵吞,身为縻狑眷族,大群意志是能够在这个过程中感知到某种意志作祟的痕迹的。
这无疑会让它们更加愤怒,对虫族来说,这甚至已经不仅仅只是一个作为食材存在的世界,更是一个需要被审判、需要被视为污染的世界,这些污秽不堪的世界线中,正隐藏无数像在本身就构成了对大群意志的深深亵渎。
“这这这这那东西说的是中文?”
“wtf?”
“怎,怎么回事”
“我的上帝啊,那个家伙,是那个家伙,他为整个无定空域带来了灾祸,他是魔鬼之子!”
且不论巢穴之主的大大大眼珠子挨了这一发超级焚风之后感觉如何,反正许他们去思考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完全允许他们明白,这绝对不是一场他们能够掺和的战争
上面那些恐怖的东西,居然是有备而来?
居然是来报仇的?
王德发,他到底是怎么做到与这样恐怖的存在结下梁子的?
“啊对对对骂他就完事了”老王幸灾乐祸的声音夹杂在这些家伙之间多少会显得有那么点不和谐,“虫巢底下那只状态看着还行,挺正常,甚至有点跃跃欲试,不过老子是闹不明白那玩意的精神网格里到底藏着什么稀奇古怪的念头,实在不行,干脆办了它去球!”
“世界线,亚空间,次空间,如果把所有封闭坐标区、幻境、里世界无论人为的还是币养的都视为不同等级的次空间,现在看来它们并不是我们猜测中的一重重的套娃气泡结构,而是依托主世界线突出来的、半独立存在于世界线间质中的薄弱点,它们的毁灭实质上并不会造成主世界线的漏洞,这处消弭的次空间反而会形成更加厚重的愈伤组织,但虫族却又只能通过这样的次空间薄弱点对主世界线形成入侵,这样一来,我们是不是可以理解为这些次空间正是小币崽子所允许、甚至刻意纵容用来揣摩窥探縻狑眷族乃至其背后所谓的主而存在的呢,否则仅靠几个契约就离谱的分割出一个次空间未免也太过儿戏了,再再再然后,那么按这个逻辑,我们的大神官王是非阁下也妹跳出三界外不在无形中啊,丫的不照样还tii是套中人么,所谓的背离祈愿自成体系,啧,夺笋呐,小币崽子的庞氏骗局?”李沧捏了捏眉心,对着跑回来的老王,“啊,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老王嘴角抽了抽,又不敢逼逼赖赖让李沧展开讲他那絮絮叨叨的大开脑洞,更不敢说自己没听着,生怕这货一言不合跟自己打开天窗说亮话:“没,没啥,老子刚才放了个屁嗯上头那位也没动静了”
大眼珠子挨了一发狠的就没再吱声,但依托精神网格,上升的物质尘埃与生命力却在不断地绵延赘生出血肉脉络,巨大的网格体系横亘天际将下方的一切囊括其中,宛如新生的虫巢。
“炸了?”老王眼神一狠,“几条人命加半个亿硬币而已,就当他们为拯救世界贡献一份血肉了,哪里来的还哪里去!”
李沧摇头:“这个跃迁风暴炸是炸了,但注定不可能演化出稳定存续的次空间,膨胀到一定程度,一定会被主世界线同化,所以,杜绝浪费,从我做起。”
老王捏起下巴:“你的意思是,虫子不知道?”
“它们能知道个屁,咱有反跃迁子弹还有小币崽子护着才能勉强看个大概齐,虫子大概率也就是在亚空间外面感知到一个模糊不清的空间薄弱点罢了!”
“不是你他妈的连虫子都想坑啊”
“喏,把上面那只拉进来才叫坑,现在还不是,它没有转化本体所以才不敢从拉链里面出来,拉进来之后它就是个死!”
“卖掉他们,给虫子点甜头尝尝?”
“个蠢东西,啥叫卖,凭空污人清白落人口实,那是本来没法子救,所以才不得不允许他们他们过度参与!”
“6!”
“准备做事淦大雷子你什么时候来的?”
“嗯哼,你拿焚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