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提复刻狰狞龙刃力场拓展至全岛的花钱如淌海,单是一个全面检索磨坊素材针对痛点精准投喂媵蛇这一方案,基本就已经代表着李沧要在不计代价这一条道上走到黑了,要知道从打两年前开始,磨坊自个儿就他娘的从来没有跑完过这个梳理进程,永远都在有限度延期和无限度延期之间反复横跳,鬼知道带魔法师阁下到底狗狗祟祟的往里面塞了多少天怒人怨的玩意儿。
盯着以狰狞龙刃为定海神针的项目进度看了一会,李沧终于觉得自己能喘口气了,然后再看到被媵蛇干了个一塌糊涂的两座空岛,这一口气终于还是没能上来:“法克!”
吊脚楼下。
李沧往火塘旁边的藤编老头摇摇乐上一窝,仿佛很安详。
从媵蛇出现一个大鉴定术甩过去,李沧就在用三相锚定空岛雷达以及活点地图反复检索周围的空域,一寸寸的过筛子,不留任何死角,然而却没能再发现任何代表杜牛痕迹的活体。
现在有这样几种可能:
1,杜牛已经发育到像虫族一样到处播种无处不在的程度;
2,李沧的运气槽爆了导致虚空索敌;
3,这玩意是在第三条线上跟他前后脚一道儿被代谢的;
4,被跃迁风暴从另一端手撕出来。
其中最不可能的就是第3条,无论从第三条线的规则还是牛头哥兜帽娘的表现来说,第3条成立的可能性都无限趋近于零。
其中可能性最高的是2和4,但是也很难想象其概率到底会微小到多么离谱的程度,整个状况似乎是小币崽子在通过一种相当另类且邪门方式试图证明着世界辣么大又辣么小,倒霉蛋终究是物以类聚的。
“e,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等咱爷们从这出去的时候杜尸娘同志刚好堵着门准备给我一点小惊喜呢,那我就有地儿收债了啊!”
“收债?收什么债?您这种军阀僭主还玩高利贷那套多少有点自甘下贱了!咋?老王那货给你拉皮条了?”
“?”
有时候李沧都不得不佩服这娘们的脑洞。
然后,突然出现的厉蕾丝飞过来一个熟练度略显拉胯的媚眼:“宝贝儿,你的时候到了”
“听着跟你要送我走似的,滚,想事呢!”
“╭╯╰╮”
顶多也就两分钟左右,一条比命都长的腿子在门梁外头勾勾祟祟,厉黑丝表情倨傲眼神漠视:“嗯哼?”
“呵!”
再过两分钟,三丝荟萃。
李沧嘴角抽了抽:“肘,跟我进屋!”
什么叫人情世故,这就叫人情世故,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再拒绝可就不礼貌了!
几只穿着小小姐手制燕尾服和旗袍的三狗子温酒烤串端茶倒水,厉蕾丝稳坐麻将桌,目光从自己身上自上而下的扫过,再路过索栀绘和秦蓁蓁,三分得意三分戏谑三分意有所指以及略显一丝变态的自卖自夸:“啧,李沧,你小子吃得是真好啊!”
李沧:─━─━?
这个娘们这个角度这个脑回路,它就真的很刁钻。
索栀绘一门心思给李沧喂牌,只可以媚眼做给瞎子看,某些银样镴枪头牌技牌技聊胜于无运气运气独立自主,听见大雷子的话,小拉索顿时鹅鹅鹅的笑个不停,撇过去一眼顿时感到了一种视线都能被直接吞噬的引力:“嗯嗯嗯,吃得是真好啊!”
秦蓁蓁:“好!”
“你好个什么?”
“我和了啊,截胡沧老师,鹅鹅鹅,只管赔钱!”
索栀绘:“”
完全就不在一个频道,从头到尾只有你这个小傻娘们还一门心思扑在金瓜子上试图拿捏沧老师,真正有先见之明的人家从来都是吃霸王餐的还不明白么?
李沧不情不愿的掏出一把金瓜子,掂了掂口袋,突然有点想掀桌跑路,三打一这谁的钱包遭得住啊,好你个小拉索,多大仇多大怨,为啥老是给广口瓶点炮,老子被截胡截得硬是赔了个底儿掉!
已经玉化的异化骨骼麻将牌捏在手里温润热气手感舒适,只可惜几圈打下来李沧的心都凉了,这种隔三差五的压榨实在太恐怖了,并且到最后这些金瓜子往往都会因不明原因在厉蕾丝身上集合,考虑到这娘们的刁钻胃口巨大脑洞,就很是让他毛骨悚然
李沧小心翼翼的观察着三位债主的脸色:“咳,不玩了吧,吃东西?”
厉蕾丝把不知道是不是从金玉婧那边偷的锃光瓦亮贵妇风的皮毛大氅一丢,展露一身妖娆:“嘁,仨瓜俩枣的,谁稀罕似的,下去游一圈再说!”
秦蓁蓁眼睛瞪得像铜铃:“wow”
李沧倒吸一口凉气:“嚯”
不是,您瞧着谁好人家穿tii这套玩意游泳的啊,哪管说您浑身上下就只穿了头发呢,至少也当得起一句天生丽质鬼斧神工不是?
现在可好,一家伙就剩个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