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些拳脚功夫,够不上‘师父’二字。”
“……”张晋之沉默须臾,随即轻笑,“果然是封一调教过的人,这就被你察觉了。不过,我问你,你会说?”
“当然……”封三吐掉嘴里的骨头,“不会!!!”
“……”
“侯爷想知道少爷的事,易如反掌,何必囚禁我,还来这些虚的。少爷也没藏着掖着,只要派个人去历山县查探一番,足够你们查个底朝天。”封三嚼吧嚼吧嘴里的乳鸽,不甚在意地说。
“嘴皮子倒是利索。”张晋之在封三旁边席地而坐,就着酒坛子喝了,爽快地喝了一大口酒,心想,没有侯爷的命令,谁敢去触这个霉头,好不容易你个傻小子送上门,怎能不利用一番,横竖短时间内也不能让你离开。
“喂,你……你不怕喝醉了被我套话。”老家伙又在玩哪一套。
张晋之浑不在意,又喝了一大口,“你想打听侯爷的情况?”
“如果你要说,我就勉为其难地听一听。”封三一抹满是油光的嘴,看向张晋之,后者盯着手里的酒坛子半响,就在封三以为他要说点什么的时候,才斩钉截铁地回答,“休想!!!”
封三把手里的乳鸽往地上一摔,“天杀的老家伙,小爷我不奉陪了。今儿个我一定要从这里离开,你要么留下我的尸体,要么让我走。”
拉开架势的封三仿佛一只炸毛的斗鸡,等着和张晋之干一仗,不是他不想先发制人,而是张晋之的功夫比他高一大截,看似无意,其实已经蓄势待发,他以前吃过亏才学聪明,之后再也不敢轻视看似毫无准备的张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