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外界之事几乎从未听说,方氏叛军一事,也是一位故人告知。”魏宇摇头。
张鲁之暗道血月可是天下皆知的事情,再怎么忙于修炼也不该全然不知,心底困惑。
他压下不解,道:“自从三年你我见过的血月后,每过半年,旻国境内的月光都会变成血色,尽管朝廷说,血月只是颜色不同,并无大碍,但我见过血魔,自然不信,这血月之下,估计诞生了不少血魔,大开杀戒;
“只是如我铁拳门一般,都被朝廷封锁了消息。”
魏宇在紫元观清修三年,未见过什么血月,心底微震,惊道:“每半年都会爆发一次?等等,张教头,你说旻国境内,莫非天下的其他地方没有血月?”
“……没有,这亦为此事古怪的地方。”
张鲁之沉吟道:“第二次血月降临,我本以为此乃天象变化,直到几日后,承国的一名好友送信于我,问我大旻为何被血光四散,血腥浓重;我与之书信来往,方知天下其他国家并未有此异象,唯有旻国;
“血月,血魔,纸包不住火,愈来愈多人知道此事,加之方氏叛军的出现……
“人们都说,此乃天降灾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