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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我的妻(1 / 2)

晏柠心中焦灼,提起裙摆快步跨上台阶,往府里跑去。一脚刚跨过门槛,便听一道尖细的声音传来。

“欣宁郡主,请留步。”

晏柠顿步回首,见昨日伴在太皇太后身边的那位公公,此刻正站在府门口。瞧他那样子,应是在王府门口等候她多时了。

只是,此人昨日还眉目温和,今日脸上却隐隐多了一份肃然之气。

晏柠此时心中记挂着崇弈,身旁王管事满脸愁容望着她,更令她心中不安。她欲开口请那公公稍后,但话未出口,便听他尖着嗓门冷硬道:“太皇太后宣您入宫。”

太皇太后单独宣召她?晏柠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崇弈今日一早便入宫面见太皇太后去定婚期,本应是欢喜之事,回府后却无故盛怒。如今,她人未进府,便被宫中人拦了,要单独召见她。莫非是婚事上出了问题?

进退两难之际,熟悉的低沉嗓音从身后传来:“欣宁郡主身染风寒,不便入宫。劳公公进宫回禀,本王的事本王自己安排,不劳母后费心。”

“王爷。”那公公闻言,一脸为难,却仍站在原地不肯退去,“请王爷三思,体谅太皇太后一片爱子之心。”

晏柠见崇弈脸色较清晨更为苍白,忧心之下向他行去。崇弈不再理会那公公,上前两步,牵了她手往府里去。

转身之际,崇弈背后被血污了一片的衣衫落入她眼底,她骇然惊呼:“崇弈!”

崇弈未再出声,脚下也未停,拉了她快步回了他房中。他紧紧地拥着她,埋首在她颈间沉重地呼吸着,那气息灼热异常,烫得她颈后一阵汗毛战栗。

“崇弈,你这是怎的了?”晏柠心急,话语中已略带哭腔,“你背上伤了?”

“挨了母后两戒鞭,皮肉伤而已,无碍。”崇弈语气淡然,仿若这戒鞭之伤如饮水用膳般稀松平常。

思及他此前风寒未愈,如今又添新伤,晏柠心中担忧更甚。推了推他,想看他伤势,问着:“可有让医官处理了?”

“先不管它。”崇弈哑声回着。

他此刻微抬了些头,也不知有意或是无意,那炽热的唇随着话语不时扫过她娇嫩的耳垂,惹得晏柠浑身轻颤着,紧闭双眼,抵在他胸前的手,不自觉地紧抓着他的衣襟。

许是感受到她的情动,他突地变本加厉,轻咬着她耳垂,一手托着她后脑,一手扣着她腰肢迫她紧抵着自己,感受他的灼热。

“阿柠,阿柠……”他一遍遍轻柔地唤着她,双唇随着话语不断摩挲着她敏感的耳垂。晏柠原本小巧白皙的耳并着脖颈,均变得赤红火热,倒比他那唇还要热烫一些。

他从前总是温柔、轻缓地吻她,即便偶有失控,也从未如此这般刻意挑/逗过她。只一会儿,她本就娇软的身子更是如水般附在了他怀中。

“崇弈……”晏柠甜糯的嗓音添了一丝娇媚,传入崇弈耳中,他本就晦暗的眸子愈发深沉。

恶作剧般,他轻舔了下。晏柠再也禁不住,娇咛出声。这一刻,他的伤、太皇太后突来的传召,仿若都被从脑海中抽离了,她被迫沉浸在这强烈的冲击里。

陌生而剧烈的情动传遍全身,她不自觉地紧紧并拢双腿,更向他靠去。可崇弈却握着她双肩推开了她。

迷蒙着睁开眼,难耐地感受染红了眼尾,她娇糯的嗓音一遍遍低低唤着他的名字。

可崇弈并未心软,仍握着她肩膀,让她与自己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须臾,他嘶哑着问道:“昨日,是因何才应了婚事?”

他问完,见晏柠神情逐渐冷静,惩罚般的伸手轻捏了她已无比敏感的耳垂。又一阵剧烈的冲击袭来,晏柠贝齿紧咬着下唇。

“嗯?”崇弈一手轻揉着,一手却推拒着她的靠近,眸光深沉地看着她。

“我……”晏柠终于开口,陌生的娇媚嗓音传入自己耳中,她羞得整个人愈发赤红,“我心疼你。”

“同情我?”崇弈的眸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微光。

晏柠了然,定是太皇太后将昨日谈话都告诉了他。她本不愿惯着他这份别扭的心思,可耐不住他的恶意,低泣道:“我爱你,所以心疼你。”

崇弈猛地将她拉进自己怀里,低头深吻着她,火热的舌尖在她口中不住逗弄着。末了,抵着她唇,叹道:“再说一次。”

与平日里的温柔拥吻不同,此刻那一次次情动转变为陌生而强烈的空虚感,令她难受地摇头啜泣起来。

“罢了。”崇弈在桌前坐下,拉着她坐在腿上。拥她在怀中,又倒了杯水喂她喝下,轻拍着她,等她逐渐冷静下来。

“能体会我平日的感受了吗?”崇弈仍轻拍着她背。

晏柠脸死死闷在他怀里,不肯回话,也无动作。她此刻,除了羞,还有一丝恼。他平日从来不会如此待她,今日这般做法,即便是未经人事的她,也能感受到他的刻意为之。

许是她平日里未意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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