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派大比,为期一月,每日三轮赛。
今日没有抽到紫云宗,不过他们也都得熟悉各家打法。
云久尘听着师兄简明扼要的介绍,心叹都能去说nba了。
那边,云久歌嫉妒的目光还没有收回。
在那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脸上,多了一抹纯真烂漫,没了往日的懦弱惊恐。
连素日苍白的肌肤,也像喝饱了水,似冰雪堆砌的琉璃美玉,水灵动人,流光溢彩。
这样的云久尘,是云久歌从没有看到过的。
阴沉的目光,突地一顿。
不对,有什么不对!
云久歌脸色忽而大变,目光紧紧盯着,那个鲜妍飞扬的笑脸。
十几年来,她的这位姐姐,莫说是笑,连哭都是忍着。
什么时候,敢于反抗,还能把她耍得团团转?
而且,她的修为精进得如此之快,比之她都要快。
从什么时候不一样的?
禁地……
云久歌骇然间变了脸色。
那个禁地,连她都不敢去,云久尘那个废物更是半步不曾踏入。
可是她却去了,还翻出存影珠……
云久歌眼里惊海连云,脑中浮现云久尘自她出嫁那日,种种异常的反应。
最后,汇成一个惊人的真相。
夺舍……
云久歌久久看着台前那个再无卑微与怯懦的少女。
修仙界,夺舍常有,但却为正道所不齿。
雷火鞭,可试出夺舍之人。
只要她证明云久尘是夺舍她姐姐的人,就必定不会被紫云宗接纳,到时只会沦为丧家之犬。
云久歌脸上,忽然显出狂喜之色,连刚才的郁闷都顷刻散去。
而她这一切的反应,全落在怀成眼中。
但他只以为,是他们姐妹攀高枝,暗自较量罢了。
……
东煌返回座位,祁连夫人看过来,“煌儿刚才去何处了?”
“母亲,儿子只是随便走走。”东煌回。
祁连夫人目中不忍,“这次都是你父亲的错,连累你……”
她声音略有哽咽,东煌握住母亲的手宽慰,“孩儿明白,母亲放心。”
祁连夫人拿帕子试了试眼泪,趁着丈夫跟人去商讨事情,劝说东煌。
“你父亲自有他的不对,可你这纯阳之体的事,总是隐患。
这次秘境之行,你若能采到寒焰草,自然是好。
可要采不到,也当考虑你父亲的提议。”
说完,见东煌闭口不言,只叹了一声。
“母亲知道,是那邪修……”她又慢慢收住,“可母亲总是希望你能多考虑一下。”
东煌见父亲走过来,忙点头,“母亲放心,我会考量的。”
祁连夫人看到丈夫回来,也不再继续往下说,拭去泪水。
……
云久尘看着台下精彩绝伦的比赛,暂时抛去了被穷奇夺命追的紧迫感,跟师兄兴奋地讨论着。
“师兄,那是什么?”
“那是傀儡机关兽,将生灵的灵魂摄入,就能使之灵活运转。”
?生灵的灵魂?
云久尘兴趣减弱,摇头叹息。
她还以为,跟现代的机器人一个原理呢,没想到竟然要夺生灵的魂魄。
看来这修仙之人,比之凡人也没什么差别,甚至更加残忍。
“这也就是在大比上,有规定不得随意伤人性命,若是暗处,也有邪修用人炼制傀儡。”
四师兄平日话不多,但为了自己的师妹,能多认识一些危险,还是把事情全盘托出。
拿人炼傀儡?
难不成是丧尸?
云久尘听得直搓胳膊,只觉得对这个修仙界的认知,还是太少了。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倒把身后的其他师兄妹忘记了。
时间悄悄溜走,这一日终于轮到四师兄这一队上场。
云久尘虽然早知结果,还是忍不住紧张起来。
她悄悄存好档,怕因为自己的意外加入,引出新的蝴蝶效应。
就比如云久歌因为她的出现,会格外关照怀成,让他使用阴狠手段。
好在四师兄一直沉稳,跟三位师兄也模拟过数次付敌之战,所以场上表现的张弛有度。
反倒是那位云久歌的裙下臣,好像把精力放到了不该放的地方,场上发挥没她想的那么精英。
前期一直被四师兄他们稳稳压制,后期就有些激进起来。
云久尘也看出一些端倪。
这毕竟是团队赛,对方内部似乎有问题,而且看样子还不小。
平时在场下也许看不出来,但一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