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人开门,看见灌木丛里一个鸟头。
乔伊戈尔早躲进灌木丛了。
“嗨~”摩根斯觉得不能自己一只鸟尴尬,于是把她踢了出来。
乔伊戈尔诅咒这只鸟鸟到中年大腹便便。
“乔伊记者!”
背后传来一道女声。
乔伊戈尔往前走。
“乔伊·贝加尔记者,我是妮可·欧尔比雅,您不记得我了吗?”
乔伊戈尔继续往前走。
身后是一道道声音。
“乔伊记者!”
“我相信您没做那些事!”
“我们都相信您没做那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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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破晓。
报纸一片片洒向大海。
“海军本部发布了辟谣声明,海军英雄还特意直播喊话恶魔记者说你不是我妈。阿拉巴斯坦这些国家一个接一个辟谣,开始不断有人怀疑两年前的事是否为谣言……”
船头,海风吹动佩罗斯佩罗手里的报纸。
佩罗斯佩罗看向卡塔库栗,笑:“你说我们要不要也发一个声明?夏洛特长子和次子没有被拐卖。”
卡塔库栗余光敛见标题:“不需要了。”
她不是需要等待救援的公主,她是挥舞刀剑的战士,一笔一划都是她的出招。
放置影像贝的接近尾声。
影像画面里,乔伊·贝加尔正襟危坐,长长的疤痕划过脸颊,左右两边是坚定无比的眼眸。
死之前,铿锵的字句从她的嘴里说出:
“关于白色城镇弗雷凡斯珀铅使人染病一事的揭露;”
“我,乔伊·贝加尔,问心无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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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婚礼还有三个小时。
“哟,你灵感来了?”
乔伊戈尔咬着笔头看笔友团团的信件,摩根斯在一旁嗑瓜子,也不知是哪来的,八成是从考古学家那里顺过来的。
“哪能跟你一样,头发说走就走?”
乔伊戈尔怼他,刚才半个小时前那一摔,她可是看见了好几片白色的羽毛。
想想某只鸟肯定心疼坏了。
“我生气了,你不准猜!”摩根斯闷头睡觉。
乔伊戈尔听到呼吸声,继续咬笔头。
怎么劝团团不喜欢她?
说实话,她也不知道,或许,时间会给出答案。
乔伊戈尔写道:
你去爱你爱的人
你去唱你喜欢唱的歌
去最高点
我们在顶峰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