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露疑惑：“不是已经被其他人抢先了。”
中午的男同学八成就是胡浩，刚走的两个女同学毫无疑问就是乾西子和韩露。
本来她可以拿到第一手资料的，可是被那个粉发的神经病拦住了去路浪费了不少时间。
还要在这个大爷身边讨着过日子……
想到这里，余越池拳头更硬了。
懒得管身后的人，余越池不再多言地冲上楼寻找教师档案间。
每个楼层都有本层档案间的标注，余越池寻找的地方在三楼左手第二间。
刚一进门余越池就被眼前罗列得整整齐齐几个大柜子唬在原地，过了好一会儿才挪动脚步。
在职教师……在职教师……在职……
余越池迅速扫视房间末尾的大柜子柜格下面的标注，从上到下，从左往右地转动眼珠子。
最终在右侧某一列高处找到了自己想找的。
余越池原地呆住两秒，决定还是亲自把另一个人揪进来。
“你搞快点啊!”
少女用力推耸着高个少年的后背，在少年不为外力多动的情况下，愤怒地锤了下他的后背，转而攥住他的手咬牙切齿地向目的地拖动。
余越池不知道耗费了多少力气才把这老神在在的大爷请过来。
她指了指上面的高一至高三的在职教师档案，又拖了拖林舟渡的手臂。
林舟渡觑了她一眼，伸手取下了她想要的。
“你找找高三的老师有没有老师叫蒋丽……”
跟报菜名似的，余越池嘴里吐出一串人名，手下不停翻阅着高一和高二的档案。
越翻眉头皱得越紧，十年前的教师都没再担任教师一职，完全找不到线索。
“你找到了吗？”
郁闷地放下档案，余越池把希望都放在了林舟渡手里的高三档案。
“你说的名字我没记住……”在少女眼中爆发火光之前，林舟渡翻开手中档案的某一页：“这里少了一页。”
手指指向裁切边缘整齐的部分，这一页被人为剪下带走了。
是乾西子和韩露吗？还是……
余越池和林舟渡下楼，门口的大爷这会儿没带耳机了，外放着手机听着小说。
“‘龙王归位，尔等还不速速退下!’‘你，你竟然真是龙王!’‘阿晨，快救我!’……”
非常低质量的配音，男声女声嘈杂出现，语气刻意，但大爷听得津津有味。
“大爷，我能跟你打听个事儿不?”
余越池这次知道了，没再大声嚷嚷。
大爷暂停了听书，问她想打听点啥。
“我们学校有没有工作时间很长的员工啊？像十年这么久的。”
“工作超过十年?那没有，我算是老员工了，也才工作个五年。”
大爷思索着突然叫了一声：“诶，有个阿婆呆得很久，以前是管学校排球部的，现在退休了还住在老排球部那边，你们可以去找找她。”
“不过她在不在就不知道了，学校也不管她，她只在中午时候固定出现。”
余越池没想到竟然真有意外收获，她当即喜笑颜开向大爷道谢。
“这帮了大忙了，谢谢你啊大爷。”
趁两人还没走，大爷连忙热心肠地说：“小丫头你要是想知道更多的可以晚上来嘛，晚班的管理员比我来这儿的时间都早，说不定人家知道更多呢。”
看着小丫头弯腰道谢的样子，大爷摆摆手：“嗐，这算什么，也是看在你们两个还算守规矩。”
余越池告别了管理员，等走远了立刻激动地在原地跳了起来，意识到自己傻兮兮行为的余越池 ，咳了一下转移注意力。
“咳咳，虽然我们错过了一些东西，但我们也有所收获。”
晚班的管理员和排球部的阿婆都必须见一面，这是打破任务零进展的关键一步。
“林老师，你晚上跟我一起行动吗？”
少女脸颊微粉，眼睛闪亮，难掩开心的模样像极了初春生机盎然的妍丽的桃枝。
没有再故意扫她的兴，林舟渡把停留的目光收回来轻“嗯”一声，算作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