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
“进来吧,孤岩!”
孤岩慢慢探进一个脑袋。
“我听到了一个可怕的声音,要不,我回避一…”
“少废话,你有什么事?”
“什么叫我还去跟戈文说,你不是管事的吗?难道,你很害怕他?”
拉尔法被打断,捂着脑门,一脸拿性格敦朴、不拘小节的皿没办法的表情。
“营地由我们两个共同管理,这不是当初说好的吗?大小事务你要经过我们两个知道吧?更何况是出去劫……”
“啊,烦死了!”
皿一指拉尔法的胸口。
“就这么定了,别再讨论了,姐妹们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不是,你…”
皿说完,扭着纤细的腰走向了大门。而孤岩则捂着嘴,一脸坏笑。
“呜呼,打情骂……”
一记重拳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速击在了孤岩的腹部,面对着常年和敌人互殴仍然不落下风的皿的这一击,孤岩面朝下跪倒在地,表示着自己的崇敬之情。
“呸,弱走。”
“啊,这婆娘来真的……”
海艺吐着泡泡,尴尬的坐在粉色的岸上感受着孤岩脑海内的痛感,这反应在了他脑内思绪之海剧烈的海浪波动上。
“啊,弱走是什么意思,弱鸡吗,哎呦喂……”
“你有啥事啊?”
孤岩尝试着扶着什么站起来,刚刚摸住窗台,却不小心碰到了花盆,导致其一下就砸在了自己的脚上。
“哎,你小心点啊!”
“嗷嗷,啊!”
拉尔法将有些歪斜,但整体毫无大碍的花重新扶正,放回窗台上,还爱惜的摸了摸叶子。
“咋了,小丑,你有啥想说的。”
“哎呦,疼死,星阳去哪了。”
拉尔法低着头看着躺在地面上的孤岩,把他掺了起来。
“人家星阳有自己的事,别天天婆婆妈妈的。我听他们说,你为了不出任务,天天躲在后操场上假装训练。”
“不是,你看看!”
孤岩伸出了布满伤痕的双手。
“哪有新学员,上来就打枝条的?”
拉尔法也很好奇,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时间回到两环前,也就是十天前。
“快点,这些就是给你们准备的。”
看着眼前一脸严肃的星阳和毅勇,孤岩和几个新来的拉合鲁也不敢怠慢,只好硬着头皮练了起来。
“然后呢?”
“然后我就练手刀啊。”
“手刀???”
“所有兽人,加快速度,别慢慢的打,你难道指望人类会放过你们吗?想想你们家乡的同胞被人类杀死的场景,努力练习!”
听着天玄的喊声,孤岩面带难色的看着眼前由青绿色轻木枝条捆绑而成的木束假人,心中飞过“拯救世界、功成名就、威正八方、名扬四海、海内皆知、知之为不知”后,终于狠下了心,一个直冲冲的正手刀就刺了过去。
拉尔法眼睛圆溜,嘴巴半张着。
“然后呢?”
“不是,你干嘛了,孤岩??”
“嘶——啊,救命,救我!”
毅勇搀着一手绷直,一手捂着眼睛的孤岩,而星阳则看向了他向上和手背呈九十度角的食指。
“不是,你是用手掌,不是,手指头戳木束来着?”
孤岩咬了咬牙,没敢把“一阳指”的事说出来,他觉得他们不懂,虽然自己也是上课的时候翻了两下学到的。
“不是,你没发现他们都是绑满绷带,‘左右左右一拳一拳’的练习吗?”
“我后来也确实绑满绷带了……”
拉尔法无奈的摇了摇头,他想着,就算给他神选的身体素质,估计也得落得个残疾的下场。
“所以,我就想,能不能,给我搞一个,就是用兽皮裹着软棉絮的,然后每天少练会儿?”
“不可能,大家都是木束,每天四小时一分钟不能少,凭什么给你特权?等你恢复好了,继续练!现在先跟着圆成打杂去。”
孤岩有些恼怒,但他自知理亏。
“不是,你把我招进来的,你现在不能稍微,给点好处吗。你别忘了,我现在身上一雷元都没有。”
“钱的问题你不用担心,你想买什么我们都给你解决,但总量必须得到控制!你也是嚎哭峡谷营地的一员普通兽人,凭什么让你少练,你天天毛手毛脚的,上次打坏的桶就是星阳替你买的新的。帮野火整理医疗用具,结果把整整一包都忘在野外了,这不都是你?”
孤岩如梦初醒的挠了挠头。
“噢,我说怎么后来就没印象了……”
“总之,你提起十二分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