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一字一顿,“明明我们打算撤退了,应该在营地里待命的你现在出来领兵打仗了?你指挥的挺带劲啊你?”
孤岩摆了摆手。
“嗨嗨嗨,一般般,虽然损失有点大。”
拉尔法紧咬牙关,怒视着孤岩。
“我叫了兽国的支援,你看不到咱们头上空中的东西吗?!这是教国发出的!”
孤岩后知后觉的抬头看向天空。
“哦,哇哦,这是什么?这是哪国的文字,什么意思,庆祝谁的生日吗?”
拉尔法一把将孤岩摔在地上,孤岩吐了两口灰尘,坐起身则是一脸的不服。
“是你说的,看我还需要历练。我来到战场了,你还要怪我?”
“你懂什么叫客气客气吗?我没有说让你来当指挥,就凭你那个见血就懵的样子你能打架吗?”
克罗文叹了口气,双手一摊。
“我也没……”
“没说你,你去救钝斧!”
克罗文只好灰溜溜地开始四处观察,看有没有什么能够将摔在半山坡凸出部分上的钝斧救上来的东西。
“还好没什么兽人死亡,不然下次你再这么指挥,我一定会把你踢出营地!”
毅勇听完这话,看向了被夹的形神俱灭的空白和煌星,两个拉合鲁在地上各自剩下了一条毛茸茸的尾巴。
由于视觉共享,启的眼中也是拉尔法指向自己的画面。
“怎么样了,老爹?”
启睁开眼睛,站起身伸了个懒腰。
“唉,孩子们。”
几个叶地罗凑上前来。
“我去别的几个营地看一下,最近几天一直在这儿了,待的有点久了。”
盾岩一伸手,拦住了即将召唤传送门的启。
“老爹,老爹等会!孤岩这表现的咋样啊,我们几个还用不用继续努力培养他啊?我记得你说过他的生命很重要,那现在……”
启扭过头来,看了看年轻的浊水。
“真的,如果他能有浊水一半聪明听话,我都不至于这么烦躁。”启捏了捏胸口的三只眼球状的装饰。“我这一千四百多纪的准备,在孤岩面前就好像教国龙和人的关系一样。如果孤岩只有这种水平,那咱们就准备好再等一百纪算了。”
启打开紫色传送门,离开了叶地罗小屋,徒留三个老叶地罗在传送门关闭引起的风中凌乱。
浊水有些好奇。
“老师,龙和人的关系是啥意思。”
盾岩赶紧把成本成本的书籍打包好。
“就是脆弱!孤岩的实战能力还没有教国的龙和人类的关系稳固!”
拉尔法看了看不远处,正靠在墙上的星阳被毅勇用随身携带的绷带止血,不远处莱康德的胳膊扭曲到一个很奇怪的形状,上半身的血液更是惨不忍睹;文路正被受伤最轻的全需架着胳膊,两个兽人尝试着站起身离开,但看起来文路的右腿似乎是骨折了;以及远处失去意识的晚琅和若日,还有摔在山坡凸出部分的钝斧,这一切无不让拉尔法怒火中烧。他捡起地上的红刃拉尔班和失去光芒与色泽的魔法石,一时间竟不知如何是好。
孤岩走向恶兰,尝试将对方从岩石缝隙中抠出。
克罗文尽力不看向受伤的几个兽人,而是看着上空的橙色文字和不远处矮人营地上方的烟花信号。他想了想,不由得赶紧加快了速度。他将手头的几根植物用打绳结的方式连在一起。现在工具是准备好了,谁能下去救钝斧上来呢?
拉尔法接过植物绳索,看了看克罗文的体型。
“你看血会头晕,你看钝斧和格罗乌尔怎么没事?”
“那就有点说来话长了,老大。我当初……”
不等对方说完,拉尔法就将植物绑在腰间,踩着岩壁下到了钝斧的旁边。
“好吧,”克罗文耸了耸肩,“反正我也没打算说完……”
“喂,钝斧。嘿,我知道你没啥事。”
拉尔法抽了两下钝斧的脸颊,对方身上没有什么伤口,估计只是被刚才的魔法冲击导致晕厥。
“嘿,你再不起来我要把你那份吃了!”
“啊!”钝斧一下掐住拉尔法的脖颈,“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