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嘶,扎到手了。”
“嘶,我也被扎到手了。”
三娃和十娃这对难兄难妹苦着一张脸,面面相觑,十娃抬起手指头,指腹被针戳破皮,哭丧脸说:“三娃哥,你最会说话,要不然你向院长妈妈求求情,我们不敢干这个。”
“唉,你以为我不想吗?可是前不久院长妈妈才说过,不能想得太理所当然,没有规定,男生和女生必须要做什么?而且我们现在缝的是自己牌子,院长妈妈更不会答应。”三娃黯然说,他惴惴不安,心想:我说错话了,院长妈妈还在生我的气吗,以后还会搭理我吗。因为这事,三娃心不在焉在衣服上缝上写着他名字的布条。
十娃撇着嘴,针线活太难搞,她手指头连续被扎了好几次,好痛哦,不想再弄了。
三娃瞄了十娃一眼,看着十娃手上衣服歪歪扭扭的线条,再看一眼自己的衣服线条,百味交集,貌似他缝的比十娃稍微好一点。院长妈妈说得对,用性别来判断人能做什么,做得好什么,是非常愚昧的行为。喏,他面前不就是有个例子吗,十娃的针线活比他还差,还有十二的针线比大娃姐还要好。
和十二当了好几年的兄弟,三娃今天第一次知道原来十二的针线活竟然好得离谱,飞针走线,又快又好,针脚整齐,完全看不出来是第一次接触针线活的人。
“十娃,今天之前你知道十二的收益好吗?”
“啊?十二吗,我不清楚,他和十一不是经常和你一起玩吗,你也不清楚?”十娃惊讶道,她也是今天才知道十二的能耐,下巴都惊呆了。
“别提十二了,我们还是赶紧缝好牌子吧,要不然赶不上吃晚饭了。”
两人心生危机感,什么都没有吃饭重要,必须完成手头上的活。
被谈及的十二此时在邬漾的房间里,他乖巧坐在椅子上,眼巴巴望着邬漾。
“十二呀,对于下午开展的针线活,你有什么感受?”
…………
房间陷入安静中,邬漾耐心等待十二,过了几分钟后,十二犹豫说:“还、还挺有意思的。”说完,他脸上闪过犹豫不安。
“怎么,在担心事情吗?”
十二小心抬头观察邬漾的脸色,他出来的时候,三娃哥还没完成针线活,而且三娃哥一直不喜欢这些活,如果他说做针线活有点意思,甚至还有些意犹未尽,三娃哥会生气,以后不想找他玩呢。
邬漾心有所感,她大力夸赞道:“十二手真巧,做的又快又好,真棒!”
十二不好意思挠挠脸蛋,小声说:“没有院长妈妈说的那么好。”
世界上没有孩子不喜欢得到来自长辈的肯定夸赞,像十二平日里不起眼,受到的关注较少的人,现在能得到来自最亲近长辈的夸赞肯定,更是高兴不已。
“怎么没有呢,十二你上手快,做得好,同时也喜欢它,有没有兴趣发展这手艺?”邬漾特高兴能发现十二的擅长,早日发觉擅长,并将能够及时发展擅长,是件多么幸运的事情,她很为十二感到高兴。
十二犹豫下,不太自信道:“我可以吗?”
邬漾双手拍了拍十二的肩膀,理所当然说:“肯定可以,你要相信你自己。难道你不相信院长妈妈的眼光?”
“我、我想学。”其实很早之前,十二就发现自己对针线衣服方面有特别的兴趣,但是他胆小,不敢说出来。他怕自己一说出来,三娃哥、十一不愿意理会他。如今有了邬漾的大力肯定,十二的勇气极速上升,自信心由衷而来。
话语刚说出口,十二隐隐有些担忧,“院长妈妈,三娃哥他以后还能和我玩吗?”
“当然可以,你放心,现在的三娃不是以前那个三娃,他不会因为你的优点嘲笑你的。估计三娃还没有完成,你去指导他吧,不能上手帮他,知道吗?”邬漾笑着揉揉十二的头发,心思飘远了,孩子们的头发长了,找个时间剪头发。
十二红着脸点头,仿佛还没从赞扬中飘飘然中脱身,同手同脚迈出来。
目送十二离开后,邬漾从抽屉里拿出厚厚的本子,熟练翻开,找到以‘十二/刘善’为大标题的页面,添上一行“手巧心细,可往服装方面发展。”。
“三…三娃哥,我过来帮忙?”十二小心翼翼探头,询问。
听到十二的声音,三娃心中别扭,再次想起邬漾的教导,他释怀,想到十二比很多人都厉害,瞬间骄傲起来,十二是他兄弟。
突然响起一声布料撕裂声,沉思中的三娃下意识低头,小名牌子还完好无损待在他手头上,他松了口气。
“惨了,我的牌子被我弄裂开了。”十娃拿着半边布料,欲哭不得,“天哪,我该怎么办,陈婆婆骂人,院长妈妈会生气,你们说怎么办?”
十娃眼泪噼里啪啦从眼眶里掉下来,三娃尝试安慰说:“你别哭,我们找院长妈妈重新要一个牌子,院长妈妈不会生气的。”
“不要!”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