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你醒醒!”春桃跪坐在地上,她握住萧冷玉手心。
她绞个白帕子拍,边拍边喊。
“主子你别吓奴婢!”
清脆声音响起,雪梦抬起手,她便掐住萧冷玉人中。
她感觉萧冷玉呼吸微弱。
萧冷玉躺在地上,她脸色苍白,那是病态白皙,好似冷风一吹便会倒下。
“看好主子!”雪梦瞅瞅春桃,她转身往外走。
待雪梦走远,春桃就同宫女们扶起萧冷玉放架子床上。
明黄色芙蓉帐翻飞,萧冷玉躺下后,她两手握成拳,昏昏欲睡。
她身上藕荷色襦裙衬得她更加白皙,好似盛开的娇花,很快就要凋零。
珠帘响了响,雪梦带白洛走进来。
“白院判这边请!”春桃搬把椅子放床边,她便握个玉枕放萧冷玉手腕下,又捏个白帕子放上去。
话落,春桃退到边上。
白洛走过来,他捻起蓝色袍子坐下,便伸出三指放在萧冷玉手腕上。
他切完左手又切右手,便走过去叩首:“皇后娘娘身子虚,臣开些汤药便是!”
说完,白洛走过去坐下,他握笔写字。
宣纸上浮现很多字,白洛微微弯腰,他抬起送来方子。
“有劳白院判!”春桃接过方子,她就浅行一礼。
随即,白洛转身往外走。
待白洛走远,春桃便去抓药。
入夜,萧冷玉醒来后,她微微睁开眸子。
屋内灯光昏暗,鸟毛立女屏风遮挡视线,她抬手揉眸子,不记得睡好久。
“主子,奴婢已将汤药熬好!”春桃走进来,她抬起手便握起青花瓷碗。
漆黑汤药落在碗中,萧冷玉瞅瞅,她就望外头。
夜风四起,红墙边站满身着黄衣侍卫。
几个小太监抬起龙撵往前,盛浩琰倚在撵壁上,他握起玉扳指转转。
冷炎和小李子跟在边上。
小李子握起佛尘甩,他就扯鸭嗓子喊:“皇上驾到!”
话落,小李子抬起手,他扶起盛浩琰走下来。
微风吹拂梨花树,盛浩琰捻起明黄色龙袍走下来,他边走边望着远处宫殿。
他好似有很多话要同萧冷玉说。
很快,盛浩琰走到屋里,他就面上一怔。
萧冷玉躺在架子床上,她仰着脑袋,绝美脸颊消瘦下去,看着楚楚可怜,娇弱又无助。
她抬起头,眼巴巴地望着他,眸中写满茫然。
他从春桃手中接过碗,便送到萧冷玉嘴边:“玉儿,生病也不告诉朕!”
“皇上臣妾没事!”萧冷玉抬起手,她张开嘴吞下汤药。
药香在屋内环绕,盛浩琰抓个白帕子擦干净萧冷玉嘴,他想起那日她救他。
她命都可以不要,只要他活着。
他握起碗送到春桃手中。
春桃接过碗,她便同雪梦往外走。
等她们走远,盛浩琰扑到萧冷玉怀里,他便躺在她身边。
空气闷热,他想起京城还未降雨,就变得不安。
他瞅瞅萧冷玉,道:“朕想试下连美人说的求雨法子!”
“臣妾明日便去唤她!”萧冷玉握紧盛浩琰手心,她就浅浅一笑。
他翌日要上朝,也无暇顾及这些,便抱住她闭上眸子。
天还未亮,盛浩琰醒来后,他握紧萧冷玉手腕,便撅嘴亲过去。
她睡得香甜,还未醒来。
他又瞅瞅她,便走到外头。
月洞门旁有个木架,冷炎握起蓝色纱袍给盛浩琰床上,他又抓起明黄色玉带戴上。
盛浩琰穿戴整齐,他便同冷炎往外走。
阳光照在屋内,萧冷玉醒来后,她便往外走。
百花宫门前长满野花,院里那棵胡杨树挂满花骨朵,粉白花瓣跌落在地上。
漆红大门开个小缝,萧冷玉走进来,她就抬眸打量。
胡杨树下,连诺嫣捻起粉色花瓣,便掰开花芯吹。
黄色花芯跌落在草地上,她绞个白帕子擦额头。
她边擦边望着萧冷玉,便双手交叠放身前行礼:“嫔妾参见皇后娘娘!”
“本宫今日过来,是想让你求雨!”萧冷玉往前走半步,她就望着连诺嫣。
闻言,连诺嫣就同秋纹使眼色。
秋纹带七个宫女走过来,她们站成一排,手握个黄瓷盘。
盘中装白色蜡烛和灰色香灰,秋纹走过来,她抓起盘子倒在水釉粉蝶瓶中。
灰白粉末沿瓶口落下来,院里泛起幽香,倒是衬得水釉粉蝶瓶明媚。
她抓起白瓷瓶举高。
清水落在水釉粉蝶瓶中,秋纹走过去,她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