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芜土地,硝烟燃起,阳光吹拂残破城墙和烧焦树木,空气中夹杂血腥味。
箭矢如雨,硝烟弥漫,将士们手持盾往前冲。
无数小箭飞来,尘土飞扬,宁谨言摆手。
大军排列有序,刘副将同匈奴人生死决斗,把火雷扔过去。
“嘭!”
一声脆响。
烟雾袅袅升起,火越烧越大,匈奴人往后退。
宁谨言带将士们追过去,他才发觉,匈奴人退很远。
他击退匈奴,择日就能回京。
“气死了我!”姜桃花关在忘忧宫,她不能出去,越发恨。
若不是楚蝶衣入宫,她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越想越气,握个青花瓷瓶往地上扔。
蓝白碎片跌落在地上,盛浩源走进来,他把姜桃花扶起。
她脸色一变,好似想起赵秋月活着时候。
从前,皇帝宠爱赵秋月,他爱的难分难舍,何曾想过姜桃花。
“不,她不会取代本宫!”姜桃花两只手抓住脑袋,她越发疯狂,拿个剪子剪蔷薇花。
很快,花变成秃子,姜桃花剪完,还是不解气。
“母妃,儿臣早已派人除掉他!”盛浩源做个抹脖子动作,他冷眸缩紧。
姜桃花点头。
她盼宁谨言早死。
盛浩源好似想起什么,他记得让北辰刺杀宁谨言,日子过去这么久,怎么还没消息。
他担心北辰会不会出事。
月光照过水面,远处山峦如诗如画,宛若仙境。
北辰醒来后,他躺在山野,感觉脑袋疼,好似被什么撞到。
他怎么在这?
记忆像过山车滑过脑海,北辰什么也不记得,他漫无目的往前走,前面有军队往前。
他追过去一路奔跑,不记得跑多久,很快便冲到刘副将身边。
他微微叩首。
刘副将气得脸色铁青,他握起暗器扔过去。
暗器跌落下来,北辰面不改色,他没吭声。
宁谨言拽紧缰绳,他抬起眼皮望北辰。
“我是谁?”北辰抬手指自个儿,他额头流血,那日受伤后,脑子不太清醒。
他时而哭时而笑,抱个野草放嘴里,鼻子流淌鼻涕。
宁谨言这才知道,北辰早已无攻击力。
他决定好好用,就让刘副将把人带上。
“好嘞!”刘副将拽起北辰往前。
冷炎走过来,他拿把刀放手中,紧靠在北辰身边。
他怕北辰对宁谨言动手。
就这样,宁谨言带将士们往前,他们在回京路上。
“谨言哥哥,我想你!”萧冷玉站在廊下,她神色有些恍惚。
春桃和雪梦站边上,二人不知该怎么安慰。
“那日贼人过来把我掳走,是不是你找来的?”赵倩兮走过来,她指萧冷玉鼻子骂。
萧冷玉转过身,她想起契丹人把赵倩兮掳走,估摸着早已成为京城笑柄。
她连连冷笑:“不是我!”
“你若是欺负她,看我不打你!”赵云妍把手伸过来,她怒眸一瞪。
她那只手很快被人抓住。
宁老太爷握住赵云妍手腕,他把她推边上:“还不快滚!”
“公公,我……”赵云妍原本有很多话想说,她瞧着宁老太爷这样,也没法子。
她带赵倩兮往前走。
待二人走远,宁老太爷望萧冷玉,道:“玉儿,你没事吧!”
“外祖父,玉儿没事!”萧冷玉浅行一礼。
宁老太爷感觉亏欠萧冷玉。
她爹娘过世,身边再无亲人。
若是宁老太爷再不庇护她,他怎么对的起宁欢颜。
天色暗下来,萧冷玉同宁老太爷道别,她带春桃和雪梦回屋。
雪梦回来后,她想教训赵云妍。
“别急!”萧冷玉还不想动手。
她记得那日梁木槿同契丹人勾结在一起,他好像在密谋什么。
上一世,梁木槿入京后,他想抢个美人回去,来继承梁国皇位。
他父皇说过,只有在大金掳来美人,才能坐上龙椅。
他后来更是把萧冷玉抢走,她被掳走后,他为防止她逃跑,更是把她丢到马车中。
马车一路往前,道路曲折,走在羊肠小道,几次穿过山崖。
思及此,萧冷玉重新活过来,她就不会被梁木槿掳走。
夜色中街道车水马龙,高墙边几个契丹人冲来,他们四处瞅瞅,就同梁木槿使眼色。
他遥望远处镇安侯府,想着这几日同人打听,萧冷玉还未出嫁,她出落的水灵。
是以,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