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儿要给表哥下情蛊,若是不爱她会吐血而亡!”萧冷玉抬手扯宁谨言水袖,她微微蹙眉。
宁谨言记得赵倩兮过来跳舞,她摆手弄姿分明是献媚。
他修长手指握玉扳指转转,就脸色一沉:“玉儿别怕,表哥不会吃!”
清脆的声音在萧冷玉耳边回响,她记得有本古蛊经,若是宋曼妙真对宁谨做什么,她有法子应对。
思及此,萧冷玉转身往外头走。
待萧冷玉走远,宁谨言想起会试那日,有人污蔑他,说他给柳储送礼。
宁谨言感觉那人像喷火艺人。
他让冷炎去查。
冷炎转身,他走过街道,又穿过巷子,就面上一怔。
张大牛握个白瓷碗,他身子往后头仰,把火喷出。
烟雾袅袅升起,火越烧越高,张大牛走下来,他把粗糙的手伸出,就把白瓷碗举高。
很多人把铜钱丢进去。
冷炎身形如闪电冲过去,就抬手点穴。
张大牛跌落在地上,他吓得脸色发白。
随即,冷炎把张大牛捆了丢到宁谨言面前。
张大牛眉毛向上拉紧,他身子抖的像筛糠,不敢正眼瞧宁谨言。
“说,谁指使你?”宁谨言握住张大牛下巴,他脸上青筋暴起,气得脸颊微微颤抖。
他用力掐住张大牛,手指头触摸到肉里,眸子严厉瞪着。
幽深眸子落下来,张大牛吓得不行,他感觉背后发凉,脸颊瞬间僵住,就跪地求饶。
“是八皇子给小的银钱!”张大牛呼吸急促,变得越发害怕。
他不知接下来宁谨言会做什么。
“要死还是要活,在你一念之间!”宁谨言握个弯刀过来,他挥舞几下,又拿个白帕子擦。
刀光闪过,照在张大牛脸上,他咬住下唇,感觉全身汗毛竖起。
他额间冒出细密地汗,怕宁谨言一剑下去送他归西。
“别杀我!”张大牛剑眉扬起,鼻孔变大,他没忍住尿从袍子里头洒出来。
尿骚味传来,宁谨言捂住嘴,他把弯刀放张大牛脖子上划下,就握细针扎。
他连扎几下,张大牛前脖冒针眼,血跌落出来。
“帮我通风报信,留条狗命!”宁谨言抬腿踢过去,他握个药丸丢到张大牛嘴里。
张大牛吞下后,就感觉肚子很疼。
“想要解药,去帮我盯八皇子,再通风报信!”宁谨言说完,他转身往前走。
冷炎把门合上,把张大牛踢出去。
张大牛倒在地上,他肠子已晦青。
雨,下了一夜,梨花树上挂满雨滴。
廊庑下,萧冷玉怔怔地望外头,她想起前世被萧冷媛丢到水缸里头扣住脑袋。
她差点淹死。
想到这,萧冷玉不会放过害她那些人。
上一世,宁谨言取消考试资格后,他整日在屋里看兵书。
他用心研习兵法,后来上战场,立下战功归来,早已不是初见般模样。
他为报仇同赵老太爷旧部蛰伏,也为母家翻案做准备。
思虑完,萧冷玉握笔作画,她画出很多冷兵器放桌上,就挑出长矛。
她想着宁谨言会喜欢长矛。
珠帘响了响,春桃走过来,她把桂花糕送来。
幽香飘来,萧冷玉记得宁谨言喜欢吃桂花糕,他或许是怀念赵秋月,才越发痴迷。
她把桂花糕放嘴里,又想起前世赵倩兮把情蛊藏桂花糕里头。
他前世吃下,才会爱上赵倩兮。
她不会让赵倩兮得逞。
桌上堆满地契,萧冷玉亿起宁欢颜临走时,交代她收好。
她有地契和田产在手中,哪怕是萧府破败,靠租金过日子也不会难过。
“玉儿妹妹!”李书源走过来,他望着那几张地契,眸中冒出精光,把贪婪写到极致。
他把手伸过去,想抓地契。
萧冷玉抢光地契,她把李书源往外头赶。
雪梦走过来,她握起长鞭甩。
“啪啪”声响起,鞭子落在李书源面前,他身子抖了抖,又想起萧敏华在永安侯府受苦。
他透过木花格望里头。
雪梦握紧鞭子,她不准李书源进去。
“我娘将为姬妾,我想救她!”李书源变成庶子,他没从前骄傲,浑身散发戾气。
他记得萧敏华在屋里好好的。
是谁把红肚兜丢外头,让李墨离误会,这一切来不及,就连周轩华也被牵连,很少来找他。
“还不滚?”雪梦怒吼,她冷眸一转,从腰上取来弯刀。
她比划下,又把鞭子甩甩。
李书源瞅雪梦这般,他哪里敢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