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谨言接过龙纹玉佩,他神色哀伤。
她能感觉宁谨言忧伤,又觉得这里不是说话地方,就拉他过来小声嘟囔:“龙纹玉佩代表皇子身份,万万不能旁人瞧见!”
“好!”宁谨言点头,他把龙纹玉佩藏在水袖中。
随即,萧冷玉带春桃和雪梦往外头走。
待三人走远,宁谨言就同冷炎回屋,他把龙纹玉佩放腰间比划下,想起赵秋月亲手给他戴上。
彼时赵秋月还是贵妃,她把所有爱给宁谨言,他想起她心痛。
后来,宁谨言想要再见赵秋月,她已变成白骨。
夜色下院里泛起迷雾,冷风吹得木窗“咯吱”响,宁谨言感觉有些冷,他捂嘴咳嗽。
冷炎走过去,他把窗合上,就有侍卫走进来。
那个侍卫走到宁谨言面前,他就微微叩首:“启禀公子,属下抓到劫匪,他就在外头!”
“带进来!”宁谨言想见下,是谁劫持宁府。
侍卫走到外头,就把身着灰衣男子领到屋里,他就到后头。
男子手脚捆上麻绳,他瞅瞅宁谨言又望冷炎,越发懊悔。
“是个丫头给小的银钱,说宁府财大气粗,小的才……”男子吓得发抖,他早已被侍卫打的不像样子,说话也说不顺。
冷炎走过来,他抓住男子下巴,就怒眸一瞪:“那个丫头是谁?”
“小的不认识!”男子道。
“给我打!”宁谨言就不信,几棍子下去撬不开那张嘴。
几个侍卫走进来,他们握起棍子打,他被打的晕过去。
宁谨言摆手。
冷炎握起凉水撒在那人脸上,他微微睁开眼睛,就把银票送来:“这是那个丫头给我的!”
清脆的声音在冷炎耳边回响,他接过银票送到宁谨言面前。
“是萧家!”宁谨言接过银票,他早已猜到是谁。
他同冷炎使眼色。
冷炎拽起那人往外头走。
入夜,两丫鬟从地上爬起来,她们脑袋很晕,才想起刚刚有人来过。
二人走到水井边打水,就听见叫骂声。
骂声不断,二人走进去,赵云妍拽起二人,怪她们昨夜没在廊下守夜。
她们瞅瞅赵云妍,就同她说起昨夜被人打晕。
赵云妍这才知道,昨夜有人来过,就让她们退下。
二人垂着脸退到后头。
赵倩兮走进来,她望着那两个丫鬟,就同赵云妍打听为何要埋莲花簪子。
“萧家小姐见到莲花簪子,许是会同下人问,若是知道我同她母亲不和!”赵云妍站在廊下,她感觉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闻言,赵倩兮脸色变黑又变绿,她喜欢宁谨言很久,没想到萧冷玉回到宁府,他就……
后头的赵倩兮不敢多想。
“舅母别怕,等谨言哥哥爱上我,还有玉儿什么事!”赵倩兮想着把宁谨言抢过来。
赵云妍这才松口气。
翌日。
桌上堆满书,宁谨言握起书翻,他好似想起什么,就把龙纹玉佩握手中。
恍惚中宁谨言幽深眸子陷入思念。
那年春日,萧云奚走到宁谨言面前,他握个火折子送来,就脸色一沉:“启禀殿下,臣查到姜嫔派人放火!”
“果然是她!”宁谨言怎么也没想到,姜桃花会这样做。
他修长手指握紧青花瓷瓶,恨不得弄死姜桃花,就把瓶子扔地上。
“嘭嘭”声响起,萧云奚又说赵秋月被皇帝赐死,还是姜桃花吹枕头风。
这可气坏宁谨言,他就让萧云奚再查。
萧云奚转身就往外头走。
思及此,宁谨言有些懊悔,他从前让萧云奚查赵秋月之死,后来就被姜桃花知道。
萧云奚牵扯到宫斗中,他再往下查,又查到盛浩源很多事。
“是我害了你!”宁谨言知道是盛浩源派人除掉萧云奚,他只是不知是谁动手。
他想很久都没想明白,也不知父皇为什么要赐死赵秋月。
许是谜团没揭开,宁谨言很难过。
他听宁老太爷说,赵秋月被赐死,她为何落得这样下场。
宁谨言走到宁老太爷面前。
宁老太爷见宁谨言过来,他就面上一怔。
“祖父,我娘是怎么死的?”宁谨言问。
宁老太爷好似想起什么,他原本不打算告诉宁谨言。
“你母妃是被你父皇赐死,那是因为八皇子生母陷害她。”宁老太爷说完,越发可怜赵秋月。
宁谨言知道赵秋月死的冤,若不是姜桃花出手,她也不会死那么早。
他不会放过姜桃花。
宁谨言走到外头,他握起弯刀挥舞,就往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