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谨言眸中闪过光芒,就在想萧冷玉是个未出阁姑娘,怎么会住在这里。
她并未多言,只是趴榻上睡。
入夜,宁谨言感觉胸口疼,他从床上滚下来,手腕上布满红疹。
萧冷玉扶起宁谨言,她想起前世回春堂赵大夫给他解毒,他后来很少毒发。
她让春桃去回春堂。
春桃转身。
不多久,春桃将赵大夫领来,她搬个太师椅放床边,就退到后头。
赵大夫握起宁谨言手切脉,他切完握针扎。
几只针立在宁谨言身上,他并未醒来。
随即,赵大夫坐下写方子,他写好送到萧冷玉手中:“每日服用二次!”
“有劳赵大夫!”萧冷玉接过方子,她就浅行一礼。
闻言,赵大夫转身往外头走。
待赵大夫走远,萧冷玉就让春桃翌日去抓药。
春桃点头。
她有些累,趴在床边睡。
天空吐出鱼肚白,春桃将汤药送到萧冷玉面前。
萧冷玉接过青花瓷碗,她放嘴边吹吹,送到宁谨言嘴边。
他喝下汤药,就微微睁开眼睛。
“宁公子你醒了!”萧冷玉放下碗,她很激动。
这话落在宁谨言耳边,他还在想昨夜萧冷玉怎么会过来。
“谢谢玉儿!”宁谨言将手伸来,他就剑眉扬起。
萧冷玉点头,她盼着宁谨言早日好起来。
她走过去将药材送到冷炎手中,就让他每日熬汤药。
冷炎点头。
天色暗下来,萧冷玉同宁谨言道别,她带春桃和雪梦转身。
待三人走远,宁谨言越发心疼她,她在萧府百般委屈,还记得过来照顾他。
他思量着身子好些,到时去萧府见她。
一炷香后,萧冷玉走到院里,家丁和丫鬟纷纷朝她投来异样目光,都在说她彻夜未归。
眼下正午时,萧敏华过来,她就连连冷笑:“昨夜去哪鬼混,还不去祠堂跪着!”
“是!”萧冷玉知道府中规矩森严,她一宿未回理应受罚。
话落,萧冷玉带春桃和雪梦转身。
廊庑下,萧老太太站在那里,她想到嫁妆送回宁府很不悦,便走到萧敏华面前。
二人见萧冷玉受罚就雀跃。
祠堂中,萧冷玉跪在蒲团上,她腰板挺笔直没吭声。
春桃和雪梦很担心。
李书源走到萧冷玉面前,才发觉她脸上没红疹。
他感觉被骗。
她记得上一世李书源过来,他想轻薄她。
萧冷玉同雪梦使眼色,她跌落在地上。
雪梦走到外头扯嗓子喊:“小姐晕倒了!”
清脆声音在祠堂回响,府中下人都知萧冷玉晕倒,雪梦也将萧冷玉背起。
春桃跟在后头,她扶起萧冷玉往前走。
李书源站在那里傻眼,他只不过想同萧冷玉亲近,她怎么跑那么快。
“吓死我了!”萧冷玉回来坐下,她没想到李书源阴魂不散。
春桃和雪梦很不悦,幸好跑得快。
她想起萧敏华是秃子,也不能回永安候府,就让雪梦翌日上街将此事散开。
雪梦点头。
翌日,雪梦走到街上,她将宣纸贴墙角,便躲在巷子口。
人们簇拥过来,纷纷瞅上头。
“没想到李夫人变成个秃子,躲在萧府不敢回去!”
“永安侯爷有几个通房,他还有不少姨娘,她们知道多雀跃!”
“那几个姨娘就等李夫人挪位置,她这般模样还想霸占侯爷!”
清脆的声音在雪梦耳边回响,她听后同那几个人打听,才知李墨离在府中有好几房小妾。
他平日里很宠爱她们,或许也不想萧敏华回去。
等那些人散去,雪梦走到萧冷玉面前,就把刚刚一幕说起。
“真是大快人心!”萧冷玉将手放水袖中捏紧,她脸色一变。
上一世萧敏华对她拳打脚踢,她那时已病重,李书源连口饭也不给她吃。
她越想越气,便不让萧敏华有好日子过。
想到这里,萧冷玉就同雪梦小声嘀咕。
雪梦听后转身。
她目送雪梦走远,等着看萧敏华好戏。
永安侯府位于京城东边,前有莲池,后有假山,府中气派无比,只是这几年衰败,早无门客拜访。
漆红大门边上,两家丁杵在那里,雪梦同他们禀报。
他们听后走到里头,就告诉几个姬妾。
“快请进来!”一个姬妾听后激动无比,她想快些除掉萧敏华。
那家丁走到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