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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比她大了十五岁。
即使他看上去再怎么年轻,这也是不能改变的事实。
薛芸蝶却没有明白他说的那句话,她怎么可能嫌弃明相年纪大呢,她是觉得自己和秦槿的事到底是暗礁险滩。
她得在明相这里探足了口风,试看他到底喜欢自己几分,即使到时候东窗事发,他肯不肯相信、原谅自己,才敢做出决定。
薛芸蝶摇摇头:“这是绝对不会有的事。”
明相抬起头看她,淡淡道:“既然你也如此,我怎么会在意那些呢。”
他站起来走到薛芸蝶身前,背手立着,声音压低了些:“顺天府通仓之事有人知道了。”
薛芸蝶还没有说话,他就继续道:“两个后果,我如果说是因袁仲儒而帮,必定会被张大人摒弃,但我说是因你,却不会有什么。”
他目光微沉,声音轻柔:“道理你可懂得?”
凡篡夺权力者,无不怕后起者夺人之权,所以古时才有宋太祖杯酒释兵权。
明相是因为帮她而被拖累,不然以他谨慎的性子,是不会做这种虽说符合道义,却不符合权谋的事。
薛芸蝶点点头。
明相继续说道:“何况你说过要帮我一个忙的,我觉得以后我也无甚让你帮的,不如现在你就帮了吧。”
他想了想,温和地对她道:“既然你不嫌我年纪,那就没什么可嫌弃的了。”
他步步铺陈,不疾不徐,把局势都算计好了。
如明相所说,她现在要是不答应,岂不是成了嫌弃他年龄大,又不守信义的人了?
花厅开着西府海棠,粉白如云雪堆积。
薛芸蝶看着盛开的海棠,心里盘算着这件事。
其实除开秦槿和其他自己撩拨过的外男的因素,她能嫁给明相绝对是一桩极好的亲事,虽说她对朝堂之事了解不多,但她知道的东西绝对是有利于明相的。
其实明相想娶她,大可不必询问她的意思,姻亲的事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只要薛武氏答应、爹爹答应,她能说什么呢?但他还要特地来询问自己。
薛芸蝶幽幽叹息:“纳兰大人,我原先做过些荒唐事……”
秦槿的事实在不好说,如今知道这件事的也仅有她和薛暮,连已经疯癫的李姨娘都不知道。薛暮没这么傻,这事要是说出来,除了会害她的名声,还会连累薛家众女眷,到时候她也别想落个好下场。
想了许久,薛芸蝶才下定决心说:“以后无论如何,您要信我。”
明相也不问她究竟是什么事,这小姑娘样子信誓旦旦的,十分坚决,倒是很可爱。
他点头道:“既然你都说以后了,我岂有不遵从的。”
薛芸蝶心里松了口气,朝他笑笑:“那就这么定了!”
她笑容嫣然,面如桃花,天姿国色。
明相嘴角微翘,抬手摸了摸她的发顶,宛如安抚孩子般:“嗯,好。”
薛芸蝶愣了愣。
他已经收回手,瞧她竟然愣住了,就叹了口气:“不怕,丫鬟没有看到。”
略整衣袖,明相继续说:“薛家的人似乎待你不好,我怕他们亏待了你,你随我一起过去。”
薛芸蝶跟在他身后往宴息处去,远远离了他一段路,薛芸蝶看着明相站在自己身前的背影,高大挺拔,儒雅清然,他步子放得很缓,似乎很将就她。
宴息处里众人都喝茶等着他们,薛宜臣和薛武氏低声交谈着,却心不在焉。
等了一会儿才见明相跨门而入,薛武氏忙笑着走过来:“纳兰大人话说完了?”
明相笑而不语,却回头虚手一招:“来。”
他身后跟着缓缓走来的薛芸蝶,薛芸蝶能感觉到所有人的目光都停在她身上,她略一低头跨过门。等她坐下了,明相才和薛武氏说:“老夫人不用担心,一切尚好,我来这一次,本是不合规矩的。”
薛芸蝶却感觉到两道锐利的视线,等她抬起头时,却只看到左边晃动的幔帐,还有幔帐下一闪而过的水红色织金丝袖子。
这样的场合本不该她坐下的,薛芸蝶坐了片刻就向薛武氏说了声,回到海棠轩去。
一会儿后蝉衣过来跟她说:“纳兰大人走了,没留下吃午膳,老太太派茯砖过来,请您过去。”
薛武氏肯定要和她说明相的事,薛芸蝶并不惊讶,收拾片刻去荣寿堂。
荣寿堂里,薛武氏正在沉思。
明相来就说要和薛芸蝶谈话,薛武氏心里顿时就明白两人之前是见过的。这就让她觉得疑惑,薛芸蝶住在顺天府,与宛平相距甚远,她又是个不出闺阁的女子,能在哪儿见到明相呢?她想了很久,突然想起四夫人刚生产完的时候,她带着薛家女眷去隆福寺上香。
那天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