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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铱听了刘嬷嬷的传话,一时静默。
他也不知道如果薛暮嫁过来,他该如何面对她,或者让她面对这个孩子。
但是这事情究竟有谁在背后,谁在帮薛暮做这些?
他原先想娶薛暮,除了觉得娶了她似乎也不差,更多的是想顺应,顺应祖母的意思,顺应薛暮的生活。他觉得什么封柳、贾文之流娶了她是害她,那他自己呢?
他出过这样的事,娶她又不是害了她吗?她虽然没有说介意,但是她怎么可能不介意呢。
佟铱看着槅扇外的大雪,静静地想了很久。
薛暮对他并没有多余的感情,他能感觉到,但他原以为两人相处着,渐渐就能好了。但是出了这样的事,自己还能如常的面对她?想到祖母伤心失望的样子,他心里也十分难受。当初他厌恶薛暮到如此地步,借着去三河管理田庄之际,和罗泰私下往来,犯下这等错处,他心里更不确定的是……自己是真的喜欢她?还是不过是青梅竹马的情分,再加上薛暮对他的疏远,让他觉得不甘心呢?
他原先这么讨厌她,那情分究竟是从哪里来的?
想到那个孩子稚嫩的脸上满是泪水,佟铱闭上眼睛。
到了晚上,他才去找杨李氏。
杨李氏跟他说:“你打算暂且缓下这门亲事也好,我看你们小时候相处起来就是鸡飞狗跳的,说不定也是性格不合的。”
说着说着声音柔和了些:“就算亲事不成,你也是她表兄,咱们杨家还是她的外家,这些东西都是不会变的。不过提亲的事本已经和薛家说好了,咱们突然反悔,得找了合适的说法才行。”
不能让两家的颜面受到损害。
佟铱已经思虑好了:“就拿我来说吧,我已经过十九了,因为常仪表妹刚册封,薛家还要为先皇守制半年才能除服,是我们等不了。”
因这不成,也说得过去,不过是杨家名声上吃亏一点。
杨李氏点点头,这是最好的说辞了。
不过薛家那边这样的说辞是搪塞不过去的,佟铱孩子的事,对杨家来说也不是什么好事,最好还是不要外传出去,杨李氏想想就道:“媚娘和那个孩子,都先留下来。”
留下孩子,自然是不能让杨家的骨血外流,留下媚娘,则是怕她出了杨家会乱说话。
“孩子就交给你额娘带着,都两岁大了,教他好的,他就往好的学去了。对外也说是李家寄养过来的孩子,他毕竟也是你的骨肉,你有空也去看看。”
杨李氏想到昨晚看那个畏畏缩缩的孩子就忍不住皱眉,他跟着媚娘那样的人,怎么教养得出好的。那孩子胆小不说,又没有规矩,既然是杨家的子孙,可不能是这个样子的。
不过孩子年龄还小,多教他好的自然往好的学,渐渐他就会忘了生母。
“薛家那边……咱们本就是要顶替贾文的提亲,也不能让他们把羲和看轻了。”杨李氏想了想:“我亲自去和薛家说,我这亲家母最在乎脸面了。”
杨李氏心里拿定了主意,去给薛家回信。
薛暮得到回信之后看了,点了烛台烧掉。外祖母说不再强求两人的亲事,她心里松了口气。要是让她面对佟铱,实在也很难,不过外祖母做出这番决定,心里肯定也不好受。她想了想,提笔回信安慰外祖母。
十二月二日,刚过小寒节气,进入了寒冬最冷的日子。
杨李氏亲自从密云来薛家,薛武氏笑着相迎:“这样冷的天,麻烦亲家母跑这一趟……”
前两日永阳伯夫人带话来说,杨家提亲的事要推迟些,她心里还疑惑。
这看到杨李氏来访,她心里更是不安了,要不是事态严重,杨李氏怎么可能亲自上门来。
杨李氏亲自上门来,那就是先矮了她一截。
杨李氏则淡笑着:“多年不见你,我也是想着亲家母的。”
身后跟着的婆子抬了一尊小叶紫檀木的佛像上来:“亲家母喜欢礼佛,这尊紫檀佛像虽不算名贵,却也有些年头了。”
薛武氏看了一眼这尊紫檀佛像,心里就是一跳,这样的木质和光泽,千金之数不止!
薛武氏又让茯砖去把薛暮等人请来拜见杨李氏,两人进了西次间,关上门说话。
杨李氏把不打算提亲的事都说清楚了,又说了几句赔礼的话,薛武氏一时愣住了。
这亲事不都要说定了吗,怎么说黄就黄的?
杨李氏又继续说:“是咱们原先没有打算好,铱哥儿想早些成亲,羲和却还要守半年的制,这日子上等不得。我心里也愧疚,要是亲家母愿意,等羲和出嫁的时候,我来多补贴她的添箱。”
杨李氏又笑道:“亲家母要是能给羲和觅得一门好亲事,我可要感激不尽的,知道薛家在宝坻有家书斋,正巧在古兰坊上,我女婿可要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