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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铱有什么事她不知道的?年熙为什么来告诉她这些?
年熙继续说:“你表哥在外面有个孩子,我还没完全把事情弄清楚,但估摸着八九不离十,是意外生子,但终归不是什么好事。”
年熙看着她,等她说话。
薛暮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情的手捏住,狠狠拽下去,又好像掉进冰窟窿里,周身都是冷水。
什么蜜里调油的囍事、什么丰神俊朗的竹马、什么光明一片的前途,统统都没有了。
佟铱那样的人,身侧连个通房丫鬟都没有,怎么会在外面留下孩子呢?薛暮与其说是不肯信,不如说是不敢相信。
年熙叹了一声:“就知道你不会信,你知道密云还有个罗家吗?你的表哥曾经和罗家长子交好,罗泰曾带他去过教坊,那时候他被罗家长子拉下水了,和一个十四岁的艺妓有私。我正派了人去找这个艺妓出来,她一直被罗泰藏着,你且等她去杨家对峙,之后就知道了。”
这个女子要是一直落在罗泰手里,以后他指不定要用此人做出什么事来。
罗家……佟铱怎么会和罗泰往来呢?
她觉得佟铱做不出这样的事来,但是别人说这话她可以不信,可是和她说这些的是年熙,他手底下那些人个个都不是简单的。
人难免会对传递坏消息的人心生不满,尽管知道他们是无辜的。
“你去调查过杨家,为什么?”
年熙沉默了一下,轻描淡写道:“我不是你的亲表舅吗?你放心,你的事我都会留心,不让你被人害了去。”
薛暮勉强笑了一下:“真是谢谢您了,这事还有别人知道吗?”
“我让李先槐找那个女子去杨家,这些事杨老夫人一直被蒙在鼓里,且看他们怎么处理。”
薛暮行了福礼道:“多谢表舅,这事我会和额娘说的,还请您避讳着比较好。”
她毕竟是待嫁之身,一直和年熙往来实在不好,她说完又戴起斗篷的帽兜,和擎着伞的江篱一起走出了庑廊。
年熙哼了一声,却又不知道自己究竟在生什么气,她有什么好避讳的,他名义上是她表舅,她还害怕别人说三道四不成?
他正望着薛暮离去的方向静默,旁突然有一个侍卫悄无声息地走过来,低声道:“世子爷,有人跟着咱们过来了。”
年熙问:“谁的胆子这么大?”
“似乎是七姑娘身边的丫鬟,咱们要怎么办?”
七姐果然是不放心他,还派了丫鬟跟着。
年熙淡淡道:“随她去吧。”
侍卫应诺,随即替年熙擎着伞,护着他消失在庑廊之下。
驾霄院,四夫人听了小丫鬟杜鹃的回话,吓得脸色都白了,低声问她:“你可看清楚,世子爷伸手为二姑娘摘了帽?”
杜鹃点点头:“奴婢隔得近,看得真真切切。”
四夫人突然想到那天,也是年熙来拜访她,在薛武氏的院子里和薛暮说了几句话,两个人似乎十分熟络……她闭了闭眼睛,低声道:“他平日里任性妄为也就算了,怎么如此不知轻重。”
四夫人想起自己当年想嫁给薛宜臣的时候,年家和苏家上下反对,就差点没指着她的鼻子说她不孝顺了,还是当初尚且在世的外祖母来劝的:“品蓝嫁去薛家,别的不说,凭她的身份至少不会让别人欺负了去,儿孙自有儿孙福,又何必强求呢。”
果然她嫁到薛家之后,薛家上上下下没人敢给她一个红脸,连一向严厉的薛武氏都对她赞不绝口。
但她不过是要嫁出去的嫡女,年熙可是钦封的世子爷,怎么可能和薛暮有牵连。
她该如何是好,四夫人突然有些不知所措。
她最后只能吩咐杜鹃,这事千万不能传出去,要是被有心人知道后加以利用,那可是不得了的。
她觉得自己也该找年熙来好好说说。
杨李氏正在和周氏商量聘礼的事,这聘礼得给得十足十的多、好才行,正说是用一尊弥勒佛像打头好,还是用观音像打头好,就有丫鬟过来通传。
杨李氏还觉得奇怪,这不是逢年过节,李家怎么会派人到京师来拜访她?
不过既然有李家的名帖,应该也是有说法的,她还是决定在花厅见此人。
她喝了口茶,却见进来的是一名年轻妇人,身后还跟着两个婆子,其中一个抱着个孩子。
这年轻妇人十七的年纪,长得我见犹怜,一双黑幽幽的杏眼,宛如含着烟波般妩媚。头发梳了普通的圆髻,簪两朵红绉纱绢花,一点油金耳坠儿,穿了一身并不合身的宝蓝滚边缎面褙子。
盈盈行礼:“奴家媚娘,特地来向老夫人请安的。”
声音宛如黄莺出谷,婉转动人。
杨李氏皱了皱眉,这媚娘虽然做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