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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人却摆了摆手,示意黄鹂扶她回屋子里,旁一直站着不敢说话的薛芸蝶连忙上前,也搀住了大夫人的胳膊。大夫人看了她一眼,这才想起昭,刚才闹着非要出来看的……可是薛芸蝶啊!
要是她不那么多事,注意人家江篱不见了,哪里会有刚才那一出?
她冷冷地挥开薛芸蝶的手,柔和着声音招过薛暮:“羲和,陪大伯母回房去,伯母有话跟你说。”
齐磊要是娶了黄莺,那江篱和齐磊的事只得作罢了。
薛芸蝶愣愣地看着自己的手,脸上如同被扇了一巴掌般火辣辣的。等大夫人和杨氏一行人都不见了,她才拉着哭哭啼啼的薛暧走出后罩房,这时候刚好看到江篱从倒座房那边走过来。
芸蝶几步上前拉住她,冷冷地问:“你刚才去哪儿了?”
江篱望着薛芸蝶阴沉的脸色,还有扯着自己衣袖的手,笑了笑:“三姑娘这是怎么了,奴婢不过是去如厕,可是三姑娘有事要吩咐奴婢?”
薛芸蝶愣了愣,手就松开了,江篱屈身行礼:“二姑娘那里还要伺候,奴婢先去了。”
薛芸蝶暗中咬牙切齿,她心中有种直觉,这件事和薛暮肯定脱不了干系,竟然还把她给绕进来了!
但是她知道薛暮没有算计的脑子,那是杨氏、还是薛昭?究竟做了什么?
西次间里头,大夫人拉着弟妹和薛暮说话。既然齐磊和黄莺出了这样的事,那江篱和齐磊的亲事自然就算了,□□事那边更成不了。以后她再给江篱找个更好的,让薛暮不要着急。
杨氏却拉着大夫人的手,突然小声地哭起来:“那黄莺不说,我还不知道齐管事是这样的人,亲事自然是算不得数,但我却想问大嫂一句……您是不是还没把羲和当您的亲侄女看?”
大夫人忙安慰杨氏:“弟妹这是什么话,我打心底里疼爱羲和啊!”
杨氏泪眼朦胧地看着嫂子,语气悲伤:“羲和没在几个伯父伯母身边长大,其实心里一直很羡慕暧丫头。有人疼爱,也不至于被别人欺负了去,听说您要从大兴回来,羲和高兴得不得了,这些话,我没对您说过,羲和也没对您说过,想着大嫂总会怜惜她的。但是这样的事实在伤了我们羲和的心啊!那贴身丫鬟,是打小就服侍羲和的,羲和……却差点害了她一辈子!”
大夫人听她说得伤心,也不禁觉得心里难受。杨氏这么明艳的人儿,平日里哪见她这样哭过!羲和不是她亲生,又不是她看大的,自然没什么情分在,但是毕竟也是薛家的嫡女,一向待她好,听说她总是膝盖痛,还做了木芙蓉的缎子护膝给她。
她把薛暮抱在怀里,哽咽道:“你这傻孩子,受了委屈不知道说出来,这是大伯母的错,日后伯母多疼惜你些,把原来的都补上。江篱的事伯母不插手了,你给她选个样样都好的夫婿,伯母给她三十两的添箱!”
三个人哭了一会儿,最后大夫人才用帕子给薛暮擦干眼泪:“那样的话可别再说了,伯母待你们个个都是好的。”
薛暮这才缓缓点头,她心里暗想,有了这出事,恐怕以后大夫人都不敢干预她身边的丫鬟了。
蝉衣点了盏卧牛铜灯,给薛芸蝶添亮,又去端了碗红豆薏米甜汤放在书案旁边。
薛芸蝶在练字,读书人常用的馆阁体姑娘家写着不好,她练的是一手小篆,写完一张纸对着灯看,心里有些不满意。薛昭的字比她好看多了,她在杨家的时候,可是跟着杨家几位少爷读过书的,而自己,不过是阿玛请女先生教过启蒙罢了,不过总比薛暮的狗扒苍蝇腿的字要好。
蝉衣帮芸蝶把纸收起来,小声道:“刚才斑鸠被叫回裴令馆了,说是大夫人要问话……”
薛芸蝶冷笑一声:“随她去吧。”
养不熟的狗,喂着她都嫌麻烦,她声音又冷了些:“也是我太大意,竟然中了杨氏的圈套,恐怕以后大伯母少不了又要给我脸色看了。”
蝉衣有些疑惑:“今天这事,奴婢倒是看不出什么,姑娘觉得是夫人所为?”
薛芸蝶喝了口红豆薏米甜汤,问蝉衣:“你觉得,这事里得到好处最多的是谁?”
蝉衣毫不犹豫地答道:“自然是二姑娘,这下江篱不用嫁给齐磊了。”
芸蝶笑着道:“岂止是江篱不用嫁给齐磊了,黄莺也不能嫁给□□事的儿子了,她这是一箭双雕啊。”
但偏偏她找不到杨氏的破绽,杨氏不可能去买通齐磊,来嫁祸黄莺的。
薛芸蝶也暗恨自己竟然着了杨氏的道。
而且此事古怪甚多,黄莺不愿意找丫鬟过来对峙,究竟在隐瞒什么?她觉得这事远比她想的复杂。
薛芸蝶叹了口气,目光又落在了那对紫杉木镇纸身上。
薛暮回到西山月后,良姜几个忙凑上来,看到姑娘似乎是哭过的样子,都有些不解。薛暮随即一笑:“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