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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在外面玩的杨卿卿却偷偷地溜了进来,杨弃外出几月没见过孩子,却不好和同窗的好友说杨卿卿。容若才刚十六,尚未娶亲,封柳虽说是定亲了,但离娶亲生子还远远的。偏偏他年纪最大,连孩子都要两岁了,他觉得不好意思,就装作没见到一样和杨李氏说话。
杨卿卿手里却捏着一个山核桃,眼睛骨溜溜地转了圈,往薛暮那里跑去了,她小小的手抓住薛暮的衣袖,稚嫩地道:“羲和姑姑,核桃,有核桃……”
薛暮一个闺阁女子,回避也不是不回避也不是,只能听着他们说话自己静默,没想到就被杨卿卿抓住衣袖。她还有些诧异,这孩子刚才不是还怕自己吗,现在就敢拉她衣袖了。
屋子里突然冒出一个小不点,大家的目光一时都放在她身上。
薛暮见他举着山核桃,样子十分期待,问她:“卿卿,你要山核桃做什么?”
封柳笑着插了一句:“许是想给你吃核桃呢。”
杨卿卿却一本正经地摇了摇头,说:“卿卿吃,卿卿打不开,姑姑开。”
大家都笑起来,杨李氏敲了敲她的小脑袋:“小小年纪鬼精灵的!”
让刘嬷嬷拿给杨卿卿剥核桃用的小锤子过来,薛暮虽有些厌烦,少不得做出十分亲密随和的样子。杨卿卿一本正经地倚着她,盯着山核桃等薛暮帮她砸开。
薛暮把核桃剥开喂给她,杨卿卿乖乖地张嘴吃,薛暮没有表现出丝毫的不耐烦,杨卿卿的嘴角沾了核桃渣,她还掏出锦帕擦。
杨弃发现封柳有点不对劲,心里存了疑惑。他咳嗽了几声,不想说杨卿卿的事,带着封柳和何愁去花厅进膳了。
进完膳,杨弃又带他们去拜见了自己阿玛,难免又听说杨弈的婚事,十分高兴,恭喜杨弈的时候,杨弈有些不好意思,又道:“大哥可别恭喜我,我得和你说一件事。”
杨弃有些困惑,杨弈说:“大嫂王家的长兄不是在河北任宣抚司副使吗,这次回京述职早递了信过来,说明天就到密云。阿玛已经吩咐了要帮着接风洗尘的,你可得表现好些,别让大舅子看笑话!”
王氏的兄长大了王氏十多岁,如今年过三十,两榜进士出身。
杨弃听了难免紧张,说:“我都没听祖母提起呢!”
杨弈笑笑:“祖母整日忙都忙不过来,如今这些事都是额娘管着。”
杨弃听了后就有些心不在焉,封柳笑话他:“不过是见大舅子就如此紧张,以后你要是见着岳父,岂不是腿都要吓软了?”
杨弃没好气地说:“你知道什么,王家这个王敏是个厉害人物,不仅制艺出众,我等难以应付,而且酒量也很好。我去娶亲的时候,他不动声色灌了我两壶酒,当晚喝得迷迷瞪瞪的什么都不清楚了。他又嫌弃我太书生意气,一向不太喜欢我,每次见了总要刁难……”
封柳就说:“大词人还在这儿呢!让他帮你啊。”
纳兰性德在他们一帮世家弟子中,虽然不是有世袭爵位的,也不是最有钱的,却是影响力最大的一个。谁让他是纳兰明珠的嫡长子呢,纳兰明珠如今在朝堂的势力可不能小觑,作词又堪称一绝所以他们也戏称为大词人。
容若却淡淡一笑:“王敏虽说当年考的是第二甲,但是我看过他的时文,你肯定比不过他,也不用拿我来比,我不会参与这些事。”
他背着手看不远处的垂柳,语气却十分的平和,封柳知道,他这是有超八分的把握能赢过王敏。北直隶的第三名,前两个都年过三十了,少年的时候能有这样的荣耀,哪里是个简单的!
封柳也懂容若,这人说得好听了是性格清然,有几分的傲骨,说得不好听了,就是有点墨守陈规。国子监放学的时候,他们几个人总会约好去品芳楼坐坐,品芳楼是有艺伎的,难免名声不太好,他们听听小曲喝个小酒,这也不算事,偏偏容若每次都不愿意去,说是家规森严。
封柳笑笑不再说这事,而是和杨弃说杨李氏:“你祖母也真是个不得了的人,别说我阿玛了,京师里不知道她老人家名声的都少。但我都没听你说过你表妹,倒是我长姐和她玩得好,整日在家里念叨。”
杨弃苦笑着道:“我哪里没说过她,你还嘲笑过人家呢。”
封柳很疑惑,杨弃就接着道:“你忘了,我表妹就是那个薛暮啊,我跟你讲她的趣事,你就说谁要是敢娶了这个二木头,那后半生就有得忙了!”
封柳很惊讶:“怎么可能呢,咱们今天看到你表妹,不也挺端庄优雅的吗?”
还那样细心地喂孩子吃核桃,怎么会是他们之前说的粗鲁愚笨之人呢?
杨弃看封柳那副样子,终于有点懂他在想什么了,他毕竟也是成亲的人,可没有原来迟钝。
他瞪了封柳一眼,道:“你都是订亲的人了,可别想羲和的事!”
封柳嘟嚷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