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茜说完,林诺情已经泪流满面了,一把鼻涕一把泪道:“谢老夫人教诲!”
苏茜道:“光口头上谢我有什么用,来点实际行动!”
苏茜道:“你也知道,我让你照顾沐媛媛,不仅仅是为了照看,更多的是监视她,由此你也能看出来,我有多不待见她了吧!”
说到这,苏茜又将话题绕了回来,道:“你反抗沐媛媛,对她进行反击,我不但不会生气,反而会觉得解气,对你另眼相看!会支持你!”
说完,苏茜给了张手帕,林诺情接过,擦了眼泪再次谢道:“诺情谨记。”
刚开始,林诺情也是自称诺情,也没这般自卑。
她这段时间都在沐家父女跟前伺候,多半就被沐老大和沐媛媛贬低多了,才改成了奴婢。
听林诺情把自称改了,苏茜还算满意,为了再加把火,许诺道:“你在各个方面,若你做得好,就这点我不是太满意,若你把这软弱的性格改了,那我提拔你。”
苏茜一贯说话算话,从不画饼,上回答应的院子说给住就给住。
一听要提拔她,林诺情也不丧了,捏紧了双手,认真道:“诺情一定会改的!”
苏茜憋着的一口气可算消了,道:“那我便等着你的好消息。”
本就是被张管家喊醒的,今日严重睡眠不足,说几句话,哈欠打了十来个,吩咐完,苏茜便搭着抬脚回了自个院子,打算补个回笼觉。
苏茜这一觉醒来,便睡到了晌午,也快到饭点了。
梳洗完毕,苏茜唤来张管家,问道:“公子可回府了?若回了喊他一起用午膳吧。”
张管家道:“回是回了,只是……”
苏茜最讨厌别人说话只说一半,怒道:“只是什么,有话快说,不然我炒了你!”
一把老骨头了,张管家根本不经吓,道:“夫人,今个公子脸色看上去很是不好,一回自个院子,便把自己关在书房没再出来。”
这也不怪张管家小题大做。
自打苏茜传过来,从未见沐倾落对谁发过脾气,将自己关在书房,更是闻所未闻了。
能让沐倾落有这么大的反应的必定是出了什么大事。
苏茜哪还有什么心思吃午膳,二话不说便杀去沐倾落的院子,直奔沐倾落的书房。
果真如管家说的一样,书房大门紧闭,甚至还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冰冷气场,看样子沐倾落气的不轻。
苏茜有些慌,没让张管家直接敲门,而是小心翼翼喊他道:“落儿,你在屋里吗?”
第一遍,里头没有任何回应,还是静悄悄的。
苏茜不放心,又喊了一声道:“落儿,你在里头吗?在你会应一声,别让母亲担心!”
这回儿,沐倾落终于出声了:“母亲,孩儿没事,静一静便好。”
苏茜当然不能让他自己闷着了,关切道:“落儿,到了吃午膳的时间了,随母亲出来,吃过午膳再待着行不?”
里头又一阵沉默,苏茜只好拿出杀手锏了。
只见苏茜本来站得好好的,突然一个倒地不起,张管家急着喊道:“夫人,你这么了?你快醒醒啊!”
苏茜一动不动,张管家又对着沐倾落喊:“公子,你快出来,夫人昏倒了!”
闻言,咯吱一声,书房的门被人打开。
苏茜便听到沐倾落焦急的声音:“母亲你怎么了?可别吓孩儿啊!”
接着沐倾落说完,跟着张管家合力将苏茜扶了起来,道:“张管家,快去请大夫来。”
话音刚落,苏茜也没在装下来,睁开眼,假装迷道:“落儿,母亲没事,不用请大夫。母亲只是太过忧心你,落儿为何将自己关在书房?”
苏茜把话说到这个地步,沐倾落也不好再藏着掖着,道:“我先扶母亲进书房坐好,再同母亲说。”
知道沐倾落这是只愿跟苏茜将,张管家便没跟上来,等苏茜他们进了书房,贴心地关上门。
扶着苏茜坐好,沐倾落为她倒了杯茶。
苏茜没心思喝茶,而是观察沐倾落。
沐倾落今日的状态果然不一样。
右脸不知为何破了皮,红彤彤的。修长的双眉几乎皱成一团,与往日的意气风发不同,眉宇间尽是愁苦,一看就是心事重重。
苏茜喝了杯茶,忍不住问道:“落儿有何苦恼,要将自个关在书房,说出来,母亲帮你想想办法?”【改】
沐倾落叹了口气,道:“母亲,孩儿不是做了翰林院修编吗?今个陛下将孩儿叫去御书房,讨论一本史书的修葺看法。本来还好好的,结果半路进来一个皇子,一直盯着孩儿看。”
“落儿,你因为这事生闷气?”苏茜百思不得其解,反问道。
见苏茜似乎不能理解,沐倾落显得更加愁苦了,道:
“母亲,从前只是女子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