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茜本就是跆拳道黑道,几招就将醉醺醺的三人打趴下,惹得张管家和那伙计差点惊掉下巴。
沐昭是个软骨头,在真正的实力面前,立马服了软,对着苏茜又跪又求饶,好不狼狈。
苏茜压压酸软的拳头,转而抽出账本,直接甩他脸上,怒气冲天道:“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账本!看看老娘是谁!”
本以为苏茜只是个无关紧要的过路穷酸男人,结果是个练家子。
沐昭被打怕了不敢忤逆,抖着手捡起账本,一看发现是昨日他才胡乱填好,送去应付沐府本月查账的账本。
能有这账本,又敢在他面前称为老娘的人,用脚指头想都知道是谁。
不过须臾,沐昭立马换上谄媚的嘴脸,赔笑道:“原来是苏婶子啊!怪我有眼无珠,没将您认出来,快快入座!”
说完,他赶忙为苏茜引路。
苏茜可不是来跟他叙旧的,更不会那么容易放过他。
苏茜置之不理,反而夺回账本,翻到被做手脚的其中一页,质问道:“沐昭,好好跟婶子说说,这上头少的钱去哪了?”
没想到一向不懂算账,从不过问账本的苏茜会问这个,沐昭笑容僵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如常,敷衍道:“这账本没问题啊!苏婶子看错了!”
这死小子,死都临头了,还当她是不识几个大字的原主,好糊弄呢!
苏茜正要发飙,张管家抢先道:“沐昭公子,夫人问你话呢!别装傻充愣!”
这下沐昭没辙了,只得哭诉道:“苏婶子,我不知道啊!我只是个看店的,平日不多花钱小钱吃喝玩乐,根本没挪用铺子里的钱!”
听他这么一说,莫非这铺子的钱还有别人惦记,苏茜当即冷下脸,质问道:“那铺子里的钱去哪了?”
沐昭这才回过神来,发现方才自己说漏了嘴,眼珠子转悠两圈,泪水立马溢满眼眶,道:
“苏婶子,你有所不知!经常有人来店里要钱,我不给他们要杀了我!”
经常有人来要钱,他还能跟狐朋狗友一起在这呢赌钱喝酒?
这小子谎话连篇,又想着钻空子呢!
苏茜笑道:“真的?”
沐昭硬着头皮道:“当然是真的,苏婶子你信我,可得帮我做主啊!”
为了显得逼真,沐昭当即出卖狐朋狗友,指着身边的人道:“就是他们!”说完,还不停地跟那两人使眼色。
“那好,苏婶子立马为你做主!”苏茜说完,十指咯吱作响,未等那两人做反应,冲上去直接一顿暴打。
“让你们敢来铺子要钱,看老娘不打死你们。”
没想到苏茜这般勇猛,沐昭两个狐朋狗友完全没防备,被揍得鼻青脸肿。
“你这老太婆,怎么说动手就动手!”
原主年纪不过三十几,就被骂成老太婆,苏茜非但没停,反而打得更狠了,几乎是往死里打,拳脚相加。
其余二人看到她这疯样,都不上前拦,躲得远远的。
沐昭的狐朋狗友再义气,也受不了苏茜往死里揍,终于忍不住了,直接将沐昭给卖了,扯着嗓子拆穿道:
“老太婆被打了,铺子的钱全是沐昭这白眼吞的!不仅如此,他还偷偷将铺子里的资产转移给他爹!”
苏茜终于听到想要的答案,瞬间停了手,揉揉手腕无奈道:“早点承认不就得了?”
说完那两狐朋狗友也灰溜溜跑了,苏茜转身望向沐昭。
已经露馅,沐昭再也不敢耍苏茜,扑通一跪,拉着苏茜的裤脚主动承认:“苏婶子,这都是我爹让我做的,我一个混子哪敢骗沐家的钱!”
对于他此番话,苏茜内心波澜不惊,掰开他并拉他起来,拍着他的肩假笑道:“沐昭,知错能改是好孩子,明日你不用过来看铺子了。”
沐昭以为苏茜体谅他,让他休息一日呢,笑面如花道:“多谢苏婶子体谅,那我后日再来!”
这人脸皮真厚,苏茜毫不客气道:“后日也不必来了,你被老娘炒鱿鱼了,给老娘滚,永远被踏进我这铺子半步,否则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眼看饭碗都要没了,沐昭连最后的脸面也顾不得了,对着苏茜不停磕头,求饶道:
“苏婶婶,你不看情面也得看在我帮忙管理铺子的苦劳啊,求你别赶我走!”
苏茜没空跟他玩,任凭他鬼哭狼嚎求情都没搭理。
奈何沐昭就是不肯走,声音都喊哑了都不愿离开。
敬酒不吃吃罚酒,沐昭想赖在铺子里,苏茜虽然不能将人打死丢出去喂狗,但能吩咐张管家,让他去报官,将吞了铺子钱财的沐昭抓进大牢。
哭哭啼啼的沐昭被官府的人压走,整个铺子都安静下来了。
苏茜并不打算就此离开,反而坐了下来,店小二也急忙收拾好地上的狼藉,为苏茜看茶。
苏茜方